我们是一个成熟的组织,成熟的组织懂得为胜利团结一心,也懂得一起为失败承担后果,除非......”声音陡然转冷:
“你是故意的。”
“任何事物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尤其是在试验阶段,除了背叛。
还有,同样的标准也包括你们的属下,别一天天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样还怎么带团队?
哪还有人愿意加入我们。
走吧走吧,我要去挑选下一个合成用的祭品了,这次实验唯一的缺点就是最后的合成兽变得太丑了,我不能接受。”
这边的某种邪教组织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暂且不提,另一边的科泽伊四人将合成兽与狮鹫的骨灰郑重安葬后,踏着暮色回到了河谷城。
城外的景象触目惊心——数具“健美身材”的野兽尸体横陈在护城河畔,它们狰狞的獠牙即便在死亡中仍泛着寒光。
城墙的砖石上溅满了暗褐色的血渍,像一幅残酷的抽象画,几个疲惫的卫兵正用刷子费力地冲刷着这些战斗的印记。
铁铸的城门上留着几道深深的爪痕,彰显出不久前那场恶战的惨烈。
而在城墙周围,几名土系法师正低声吟唱着咒语,手掌贴附在砖石上,检查是否有隐藏的裂痕或鼠类挖掘的孔洞。
往日的喧嚣从城中消失了。
石板街道上散落着翻倒的货摊和破碎的陶罐,却没有了吆喝的商贩与闲逛的市民。
地面上同样有不少浅淡的痕迹,不过这里相对于城外是优先处理区域。
每扇门窗都紧紧闭锁,偶尔从窗帘缝隙中闪过畏惧的目光。
只有武装过的冒险者和巡逻士兵的铁靴踏在石板上的回响,在空荡的街巷间格外清晰。
至于城外那片歪斜的贫民窟——那里想必遭受了灭顶之灾。
不过对高坐在城堡里的城主而言,这些蝼蚁般贱民的死活本就不值得挂心,或者说流民少了反而是件好事儿。
酒馆的灯火依旧通明。
尽管整座城陷入死寂,唯有这里仍挤了不少人——冒险者需要一个地方落脚,他们中还有不少,包括一些城民,需要借酒消愁,烈酒灼烧着喉咙,仿佛能短暂地麻痹恐惧。
当然,卫兵们除外。他们被严令禁止沾酒,只能绷紧神经,在阴影中沉默地巡逻。
偶尔,有人向他们的方向举杯,却只换来一道冷峻的侧影。
科泽伊他们回来之后立刻受到了城主和冒险者公会分会长的接见。
他们可不知道森林里的隐患暂时消除了,所以倒不是为了两个孩子,而是为最后挺身而出阻挡怪物的那两位伊斯特冒险者而来,来了解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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