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四周没有异常后,我快速折返下楼。
必须要赶在泰勒女士停车接受检查之前,赶回自己的侦探社。
如果治安局没有在车上发现我,也许某位不高兴领导会安排手下,按照泰勒女士的行进路线进行倒查,或者调取我的个人信息进行网络通缉。
如果是后者,我只要在天眼监控下露脸超过五分钟,治安局的那些人就能准确定位我。
南区治安局的山羊胡维森特,米德伊斯特州治安局的墨镜儿少尉和金毛中尉,再加上那个还没未曾见面的州治安局副高警司...今天我算是在治安局系统里露脸了。
不知道胖子比切尔能不能兜得住。如果他只是夸夸其谈,也许我还没有到家就会被带走。
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确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而现在的我与其担忧那些各种可能,不如得过且过,享受当下。
当然低调还是必要的,于是,
以侦探社为中心,我随着人流慢慢绕弯,低着头不紧不慢的向侦探社走去。
此刻时间已经到了初夜,月亮被空气中的沙尘遮蔽,像是蒙上了一层淡黄色的面纱,蛮王而又神秘。
虽然没有路灯,在霓虹广告牌的整夜不间断地闪耀下,我还是勉强能辨识出回家的路。
四周的气温随着日落开始明显的降低,不过我依然觉得很热,大概又发烧了吧。
街道上的声音不断钻进我已经有些发昏的脑子里,显得更加嘈杂刺耳。
不过,在离侦探社还有一个街区的距离,我还是点好了外卖。身体的不适也不能阻止我报复性消费。
现在回想一下,这近六十个小时的经历,如同做梦一般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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