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年的内心挣扎,反正我也想开了。
那时候就打算在北境猎魔司炮灰团一直干到退休。
没有了更高的追求,心情反而变得更加轻松愉悦。
开始我还以为那次交流和每年的例行交流都差不多。
热身比斗很快就结束,我一个人对总部的三个教官。
一个被我裸绞,连投降都来不及喊出,就暂时晕过去了。
第二个人的下巴遭遇了我的肘击冲击,也很快瘫软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第三个人对我用鞭腿扫下了擂台。
北境猎魔司这边也只有我一个人普通人出场。
三场下来,我都没有下擂台找其他人替代我。
一方面,北境猎魔司能打的老兵真不多。
另一方面,在正式开打之前,我也给自己下了重注,赌自己三战全胜。
为了让整个的过程更可控,我也不可能把上台比斗的机会让给别人。
结果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赔率不是很高,但三场下来,我还是赚了不少。
赢来的钱至少是我半个月的收入那么多。
昆洛德和若伊尔也在我身上下注了。
他们没有我这么极端,没有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押上。
这也让我懊恼不已。
如果他们肯把钱借给我,这三场下来,我赚的会更多。
凡事都留有余地,这是两兄弟的行事风格之一。
这一点我学不来。
他们俩可以风淡云轻,而我更像是一个接近失控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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