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不是离家出走。”
“不是离家出走?那是什么?咦,不对啊,太子府守卫森严,不是她自己走的,谁还能有本事从太子府劫人不成。”
慕辞狠狠瞪了剑锋和慕言一眼,心想,你们从太子府劫人的次数还少吗?
不过剑锋说的也有道理。太子府不是谁都轻易能进出的。这么多年,也就慕言一个例外。不过,如果那个人是宫里那个的话,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毕竟他有那个能力,神不知鬼不觉进太子府,掳走一个人。
再加上他一直知道江漫雪的特殊之处,这次应该是没了耐心,打算采取特别行动。
慕辞身影一晃,不死心地再问了一句,“当真不是你?”
啪的一声,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慕言头也没抬,惜字如金地淡声说,“不是。”
慕辞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人走后,一袭红裙,娇若芙蓉,面若桃李的江漫雪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慕言立马不装了,手中的棋子随意抛进桌角的棋罐里,巴巴的凑到江漫雪跟前,轻柔地握住她光洁白嫩的小手,轻轻揉了揉。
“怎么穿得这么少?”
“手摸着也这般凉,你们都是怎么照顾王妃的“你,下去准备几个汤婆子拿过来。你去烧壶热茶给王妃暖身子。你们俩,将屋里的门窗关上一些,莫让冷风钻进来。再点上王妃喜欢的暖香,将屋里熏熏。”
今日的他着一身月白色暗纹交领长袍,袖口镶银色滚边,外罩墨色纱氅,腰束犀角带,冷白秀隽的俊脸冷冽如霜,矜贵如同画中仙。可在对上江漫雪时,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迅速荡开脉脉柔情。
说话时,手上也不忘记忙活。
亲手解下自己身上墨色的披风披到江漫雪身上。
“就现在这天儿,哪里就这么夸张了?”
慕言却不依她。
“听丫鬟说。你每月的那几天身子总是不太爽的。仔细着点总归没有坏处。”
江漫雪被他说的小脸一热。嗔怪的瞪了一眼躲在角落里捂嘴偷笑的橘如和酣春。两人发现主子瞪她们,立马收敛,装作忙碌的样子,一个点熏香,一个磨磨蹭蹭关窗户。
江漫雪:……
暗自扶额,哀叹家门不幸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遇上这样几个小丫鬟?竟然连这么私密的话题都跟他说,简直羞死人了。
还有这人,怎么什么都问?
剑锋在一边笑呵呵,江漫雪正愁没地方发现了,他就撞上来了。立马杏眼狠狠地剜了剑锋一眼。趾高气扬道,
“剑锋,我听你刚刚骂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呀。老实说,你心里是不是就是这样想我的?”
剑锋一愣,随即感觉头皮一凉,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侧面,那双冷飕飕的视线。吓得他顿时一个激灵。惊恐道,
“王妃饶命啊,您就是给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那样想啊?算属下求您了,快别拿属下开玩笑了,不然王爷会杀了属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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