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羲像一条被翻来覆去煎炸的鱼,哭得眼睛都红了,惹得白渊连忙给她擦眼泪。
“乖兮兮,莫哭。”
君羲别过脸,眼泪不停涌出,沾湿了白渊拭泪的手。
差一点,她就……
一场旷日持久的春宵过后,白渊变得极其有耐心,君羲别过头,他就绕,柔声哄。
“兮兮,本少族长两个……最后也没用武之地啊,莫哭了,好不好?”
君羲记忆变得紊乱后,性格娇气了许多,她指着腰上骇人的掐痕,带着哭腔质问白渊。
“你简直丧心病狂!自己什么样不清楚吗……呜呜……还想用两……呜呜……”
君羲泪眼朦胧,一把推开白渊,哭哭唧唧朝着岸上走去。
披在身后的长发被水沾湿,湿漉漉地粘在女人的雪背上,蝴蝶骨宛如凸起的蝶翼,振翅欲飞。
女人走动间,风姿绰约。
白渊冰蓝色的眸一暗,跟上女人有些摇晃不稳的步伐,握住女人的细腰,侧脸贴在君羲泪湿的脸庞。
“兮兮,你在走,本少族长可就忍不住要用……”
白渊停顿了一瞬,顾忌到失忆女人的承受度,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最后,他还是隐晦了些。
“用点特殊的法子,治治不听话的兮兮了。”
他伸手撩起女人捶在胸前的湿发,放在鼻端轻轻嗅闻。
“兮兮,你也不想体验真正的蛇族吧?”
君羲身体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软了身体,任由男人将她从水中抱起。
穿衣擦发,揉捏上药。
“我,我可以自己来。”
君羲明显被白渊弄怕了,同男人说话时,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男人不快,用特殊的法子整治她。
白渊避开女人来拿药盒的手,漂亮的竖瞳紧紧盯着君羲的眼睛。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君羲的手攥住身下的被褥,不安地抓握。
片刻后,男人忽然笑了。
“兮兮最好是乖乖让本少族长给你上药,毕竟是本少族长伤的,自然要负责到底。”
白渊有些头疼,他本以为君羲就算内力全失,身体也还是八重武者的身体,动作便孟浪了些……
但这男欢女爱的滋味的确让人食髓知味。
白渊一边给老实下来的君羲上药,一边在脑海中回味。
“疼……”
女人喊疼的声音换回了白渊的思绪,刚刚只顾着在脑海中回味,动作重了一些。
白渊立马放轻上药的力道,慢悠悠抬眸看了一眼女人,就见到女人眸子中的水意。
白渊轻啧一声。
“娇气。”
他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娇气之人?不过是上药的动作重了一点点,就娇气得眼眶含泪。
怪不得之前承受不住时,哭得那么凶,原来是个娇气包。
君羲抽了抽鼻子,憋着眼泪不让它落下。
“我不娇气,是……你弄疼我了。”
白渊手上动作愈发轻了,甚至用上了内力给君羲缓解疼痛。
“还说不娇气?本少族长有一次打仗,被敌军暗算,活生生被拔了半身的鳞片,也没喊过一声疼。”
君羲一哽,眼睛一闭。
“你擦吧,我一点都不疼,快一点,我困了,想睡觉了。”
白渊闻言,站起身来,将君羲在床榻上放平,在女人惴惴不安的眼神中,给她侧了下身。
“困了就睡吧,不影响本少族长给你上药。”
君羲侧着身子,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忽略白渊给她上药的手,但可惜……
根本忽略不了,身体反而愈发紧绷。
“兮兮,放松些,药抹不开了。”
君羲也很想放松,但闭上眼睛后,触感变得尤为灵敏,男人的动作她能够清晰感知,根本放松不了一点。
白渊无奈叹了声气,好在伤得严重的地方已经上好药了,别的地方无关紧要,只是一些红痕,就算不上药,过两日,也就能自然消去。
君羲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白渊动作。
她没忍住,偷偷张开一只眼,想看看白渊在做些什么——
什么!
男人健硕有型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一闪而过,上面还有她留下的抓痕。
白渊就等这一刻,他上床,将女人搂在怀里。
“兮兮,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君羲装死,不出声。
白渊却不罢休,一直在旁边干扰君羲,不让她安然入睡。
“满意,我满意还不行吗!”
白渊轻笑。
“当然行,好了,兮兮今天辛苦了,累了就先睡吧,本少族长陪你一起。”
谁要他陪了?
白渊在这里,只会调戏她,让她无法入眠。
杂七杂八想了许多,君羲感受到缠在腰上的蛇尾,心里想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
之前的种种表现,不过是在演戏。
就算记忆紊乱,君羲也不是那么容易哭的脆弱之人。
这条蛇的警惕性很高,君羲唯有示弱,才能降低白渊的戒心,找机会从蛇窟里逃出去。
梦中……
君羲紧皱着眉,她做了好多好多梦,杂乱无章,却能从这些杂乱的梦境碎片中提取一些关键信息,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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