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爷,您放心,您的伤势不算重,没什么大碍,在床上躺个三五个月就能康复了。”粤省人民医院的院长王南山站在床前,语气虽带着安慰,但眼神中透着一丝丝的不确定。他低声补充:“这段时间您得注意休息,避免情绪波动。”
赵宇轩冷冷地哼了一声,眼神冷冷地看着四周的一众医生与护士:“避免情绪波动?老子被人打断一条腿和一个手臂,你居然还叫我避免情绪波动……”
王南山顿时吓了一跳,噤若寒蝉。
赵宇轩浑身裹着绷带,面色苍白,眼神阴鸷,身边围着一圈医护人员。可是他那张惨白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虚弱的神色,反倒透着一股暴虐的怒火。
越想越来火,老子二三十年来曾几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废物?”赵宇轩突然朝站在床尾的主治医生吼了起来,声音刺破寂静,尖锐刺耳,“这么一点伤病,居然要老子躺在床上三五个月?”
医生吓得浑身一颤,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连忙低头解释:“赵少,您的伤势已经尽力处理,接下来的恢复期——”
“恢复期?!”赵宇轩狠狠一巴掌拍在床头栏杆上,脸上狰狞得扭曲,“老子要你恢复期?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他妈知道我爸是谁?我爷爷是谁?你要是治不好老子,信不信我让你这破医院全体上下一个都别想在医界混下去?!”
医生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连连点头:“是是是,赵少,您消消气,消消气……”
一旁的护士也被骂得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吊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这尊活阎王迁怒。赵宇轩随即又把视线扫向她,冷笑一声:“你,滚远点,别站在老子面前碍眼,看见你就烦!”
护士被骂得几乎要哭出来,低着头连连鞠躬,快步退到了墙角,身子瑟瑟发抖。
赵宇轩又看向院长王南山,阴恻恻道:“你呢?你不是院长吗?你们粤省第一医院就治出这点水准?居然想让我在病床躺三五个月?信不信我打个电话让你明天卷铺盖滚蛋?”
王南山擦着额头的汗珠,陪着笑脸:“赵少,这次真的是紧急手术,已经找了最顶级的骨科专家,全省最好的团队都在给您服务……后续如果需要国外专家,我马上安排,绝不耽误您一点恢复进度!”
“废话少说!”赵宇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骂道,“你们这些废物,要是治得慢一点,出了后遗症,看我不拆了你们这破医院!别拿你们那点三脚猫的本事糊弄老子,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王南山连连点头,心里却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可他知道,赵家在羊城甚至全国的能量之恐怖,真要得罪了,自己几十年的医务生涯怕是到头了。
病房内外的医护人员早已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像奴才一样战战兢兢地服侍着,生怕触怒了这尊煞神。
赵宇轩咬牙切齿,心中却越发憋屈愤恨。他堂堂赵家大少,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供着,哪受过这种打断手脚的屈辱?今天居然被人打成这副模样,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他狠狠抬起头,眼神冰冷地扫了一圈屋内所有人,冷笑连连:“等着吧,这次的账我一笔一笔全都记下来了。不光是打我的那姓刘的狗东西,还有你们这些废物、饭桶、废材医生,要是让我有一点后遗症,看我不让你们全家跟着陪葬!”
所有人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大气不敢出。
赵宇轩越骂越凶,越骂越猖狂,嚣张跋扈的嘴脸在这一刻暴露得淋漓尽致。那份来自豪门世家的骄横与残酷,像一头随时可能暴走的疯虎,令人胆寒。
病房外走廊的权贵们听着里面的咒骂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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