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化作凰鸟时，似乎本能引出了那股从未有过的悸动感。

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

看到窗外的光亮时，凤女才意识到，自己没睡着，想到夜里脑海里想象的那些画面，脸蛋红润一片。

但同时也想到了什么，旋即便去往沈仙佑的寝宫——朝龙殿。

殿内，是沈仙佑和顾怜霜的交谈声。

与其说是交谈，不如说是前者陷进了后者的温柔乡中。

顾怜霜娇嗔道：“圣上，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有正事呢。”

“这不也是正事？”沈仙佑说。

“好嘛……”

顾怜霜的尾音更加娇软，凤女连忙快步离去。

过了一个时辰，才去询问时小月：“时女官，圣上此刻有空吗？”

“圣上现在是在清泉殿，凤夫人可以直接去找他。”时小月说。

“顾夫人不在？”

“不在。”

“好。”

凤女放下心来，去往清泉殿。

但凡在朝龙宫，但凡能作为第一梯队的战力，但凡是个女的，满足这三个条件后，都在朝龙宫能够称作贵妃或者夫人。

因为已经入了冬，清泉殿比起外边，实在温润的很。

沈仙佑在一张摇摇椅上惬意地休息着，旁边还有数位穿着清凉的侍女伺候。

凤女脚步顿住。

对她来说，这场面……还是有些冲击力的。

以前在北靖被尊为老祖，那些小辈皇帝们没有一个会这样，而且北靖还是游牧势力脱胎而来的皇朝，皇帝都在这方面浅尝辄止。

沈仙佑却是毫无节制！

当然，劝诫他，轮不到自己。

来都来了，凤女站在一侧，说起正事。

“圣上，臣思索一夜，已经想出进化之法。”

沈仙佑穿着上还算完整。

闻言，从摇摇椅上坐立起来，让身边侍女们退下，继而问道：“是什么？”

“决定因素，在于圣上。”凤女说。

沈仙佑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已经猜到了：“该不会是……”

话没说完，她便微微点头，然后开口说：“凤求凰，凤求凰，一解为以弱求强，二解为何要以弱求强，是为了繁衍？还是为了自身？若以阴阳之理判断，便有答案了，是想从阴盛阳衰或者阳盛阴衰之中求得一个平衡点。”

沈仙佑说的更加通透：“那不就是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

“没错，但这只是手段和过程，并不是结果啊。”

或许是意识到沈仙佑有点不情愿，凤女有点急了：“圣上，我们试上一试，哪怕不能成功，对你我都没有坏处！可如果成了，乌乾那边就算不上威胁，甚至能够有着更大的获利！”

沈仙佑很喜欢看她那心急的模样，从地上捡起半湿的外衣。

“现在没兴趣，晚上再说。”

凤女在找到并且理解所谓的方法过后，一刻都不想等，更别说要等到晚上了，而且还没有一个准头。

所以，她再次犯上，直接关上了清泉殿大门！

“圣上……这算我求你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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