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吴看虎岺向自己赔礼道歉,表面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心里说,虎岺你可不像话,窝藏了采花贼不说,把我抓住揍打一顿不算,还要挖我的眼睛,实在是过分了,到时候非得跟大哥说说不可。
大家在客厅分宾主落座,虎岺命家人准备酒席,不多时酒菜摆下,众人边喝边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虎岺道:“李大侠,你是个大忙人,怎么有空到老朽这里来了?”
二少李侠长叹了一口气,忧郁地说:“事你非知,在下遇上了特殊的事情......”
虎岺接口道:“什么特殊的事?”
李侠道:“我从湘西回来,欲来南京看望多年未见的朋友,在路上遇上一个采花大盗,这个人在瑚广江苏直隶一带经常作案,手段残忍,先奸后杀,实属一大祸害。
“从其祸害妇女行动看,应该属于邪教下三门的人,可此人却穿着上三门的衣帽,打着上三门的招牌,招摇撞骗,作恶多端,真叫人不能容忍,按门规,决不允许上三门的人寻花问柳,为清理门户,必须诛杀,还民于太平。”
“是这么回事。”虎二爷点点头,气愤地说:“别一块臭肉染得满锅腥,那就得把他抓住,决不轻饶。李大侠,依你看,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弥勒吴接口道:“你说在哪?你没想想,我会无缘无故就砸你家的门么?因为那采花大盗跑你家来了!”
虎岺不由得脸一红,问道:“你看准了吗?”
弥勒吴答道:“没错,我看得准准的,他就在你家大门外一晃没有了。”
虎岺不住地摇头,否认道:“不,不不,我家不会允许这样的人来,一定是你看错了!”
“没错,我弥勒吴看得真真的,一点都错不了。”两个人为此争论不休。
二少李侠忙插言道:“二爷,你家里上上下下有多少人?”
虎岺道:“我这的人可多了,有长工、短工、厨师、打更的、守夜的,再加上我的徒弟,足有一千多人。”
“有武艺的多少?”
“有武艺的徒弟三百五十人。”
“二爷你看这么办行不行,你把你家会武功的人都集合起来,咱们可挨个看看,要没有,那就是他穿宅而过,逃之夭夭了,要有,我就将他擒拿,这样做,对二爷您也有好处。”
虎岺点头说:“那好,要是我的人,我决不留情,会给李大侠一个说法——来人。”
管家说:“老爷,有何吩咐!”
“撞钟集合,叫我的徒弟们,都到院中见我。”“是”管家领命而去。
钟声响了,一顿饭的时间,就见从院子的四面八方呼啦啦来了那么多人,站了半院子,都是二十多岁及三十来岁的小伙子,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什么样的都有,一律面朝虎岺站好,等待训话。
虎二爷一看人都到齐了,让管事的拿过花名册査验。他面沉是水走近人群,二少李侠与弥勒吴、王憨随其后。虎岺目视众人,大声说:“最近你们谁出门了?谁到两江一带办事去了?”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心说我们谁也没出过远门,皆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怎么回事。“有没有?”“没有啊,师傅!”
正是,入门查贼人,受险影无踪。若知能否捉拿到采花大盗,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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