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士林眼珠一转,试探说:“这样吧,我现在还缺少个压寨夫人,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若是能找一个美貌的佳人,算你做成了一件好事。”
高亮一听喜上眉梢,心想,我还以为是啥事,原来是偷姑娘的事,这本是我的内行,保证手到擒来,于是美滋滋地说:“大寨子,这个您放心,要办这种事,我高某不费吹灰之力!”
“呵,是真的吗?”
高亮以为纪士林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一拍胸脯,打保证说:“大寨主尽管放心,实不相瞒,这事我太内行了,因为这几年,我专门走这条路,采花盗柳,调戏少妇少女,还得用熏香蒙汗药......不出三天,我准把这件事办成,保您忭抱美人,心满意足。”
纪士林冷冷带笑,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此人相貌堂堂,人五人六的,可满肚子尽是男盗女娼,不是好人,决不可留,想于此,站起身来,走到高亮的面前,说道:“看不出阁下还有这种本领......”说着冷不丁把巴掌抡起来,朝着高亮“啪”的就是一个嘴巴,打得高亮一溜滚。
高亮被打懵了,把脸蛋子一捂,惊恐地说:“大寨主,你......”
纪士林目露凶光,憎恶地道:“高亮,刚才我说这话,无非是试探试探你。你可知道,我笔架山一向山规严明,最反对采花盗柳,祸害百姓,干这种下贱之事。我看你小子心术不正,不是好人,才对你予以试探,你果然中计,原形毕露。像你这种人间败类,怎能踏进我的山门——来人,把其高亮拉出去杀了。”
“哎呀呀!”高亮才知道上了当,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告道:“大寨主饶命,大寨主饶命啊!”
阚勇在一旁有点挂不住了,不管怎么说,高亮也是自己的朋友,给引进山的,当时是满应满许,结果来了之后,又挨揍又要掉脑袋,感到对不住朋友,便敢紧走过来给他讲情:“请大寨主高抬贵手,手下留情,望看在我阚勇的分上,您就把他饶了吧,大寨主,我求您了!”
“哼。”纪士林看了看阚勇,说道:“好吧,就看在你的分上,饶他一条狗命。我笔架山决不留这样的人,赶紧送他下山。”
纪士林一做出决定,阚勇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大寨主的脾气,心高气傲,翻脸不认人,别再为高亮讲情,把自己的饭碗也给砸了。
就在他刚要送高亮下山的时候,一喽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大寨主可了不得了,山口前来了一个敞怀凸肚的人,犹似胖大和尚,手里拿一把大扇子,嘻嘻哈哈地见人就打,说让我们把进山的高亮交出去,送得早了倒还罢了,若是送得晚了,他说他要杀进咱笔架山,杀咱们个鸡犬不宁,滚水泼老鼠,孩娃不留一个!”
纪士林为之一愣,说道:“啊!何人如此猖狂......”
“黑面阎罗”阚勇知道喽兵加油加醋的禀告,无非是激起纪士林的怒火,免除对守山口喽兵的责骂,心想,我何不再给他烧烧底火?
他赶紧过来说:“大寨主,您听听,这李侠该有多猖狂,多么眼中无人,连他的兄弟都敢说这么大的话,全不把咱笔架山看在眼里。他若好说好讲,我们就把高亮送给他,可他不该仗势欺人。
“人争一口气,神争一路香。大寨主,这时候我们可不能把高亮送下山去。为什么呢?知道的人,说我们笔架山不能容忍他这样的人,才送他下山,不知道情况的人,准会说大寨主惧怕声名显赫的‘弹指神剑”李侠,被他的兄弟来山下一阵臭骂,就害怕的乖乖献出要的人。这事若要传到江湖上,岂不是给堂堂的大寨主脸上抹黑吗?这样不仅使大寨主的名誉受损,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希望大寨主三思!”
“这......”纪士林一听也对,倒使他感到骑虎难下,因为他这个人一往骄傲自满,谁也不服,是个爱听好话,顺毛驴的人,你只要顺着他,什么事都好办,只要一动横的,强着毛抹去,就会使他反感,即使你是天王老子,他也敢与你动刀子。
他琢磨阚勇说得对,你李大侠名声显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若是派你兄弟前来拜山,把道理讲个清楚,我纪士林决不驳你们的面子,可你们不该出言不逊,胡打乱敲,仗势欺人。他思虑再三,先到山下看看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决定。
正是,欲把高亮送下山,山口有人闹翻天。若知高亮性命如何,弥勒吴怎么大闹笔架山,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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