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端玉看着她，却似乎更开心，起身轻轻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肩膀。再开口，竟然是在唱歌：

“静女其姝，以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好吧，这首她听过。不过已经记不清了。如今再听，总觉得，其中别有味道。江端玉的声音含在口里，甚至词唱的也不太清晰。然而也许就因为这样，歌儿听起来才千回百转。

就算是听到的人真的不解歌词之意，乐声中的情意依旧直透心灵。

依稀记得。也是这个人，曾在月下的夜里为她唱过这一首歌。那一次他的目光缱绻深长，停在她身上。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身形还没有这么挺拔，他的眼中也没有这么深邃的睿智之光。

舒锦如今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了，他的眼睛一如初见时璀璨，可是当望向自己时，还有些别的什么。舒锦突然感觉到某种震动，不是来自外边，而是来自心里。

两人的关系，变了。舒锦清楚的感觉得到。

“好了，早点休息吧。”江端玉最后又抱了她一下，然后牵着她把她送回房间，看她有点发呆，还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跟她说了句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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