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禁不住长叹了口气。
许辉也有同感,他看着院中的积水,也跟着道:
“唉。若是这雨再这样下下去,恐怕又是一场涝灾,不知道到时候又要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一旁的乔弘威也道:
“是啊,要我说。如果能把那些大河统统都填满就好了,这样只剩下雨水浇灌庄稼,就不会淹了田地了。”
“不,那样不行。”乔弘毅摇头否定弟弟的说法,“若是没有夏江。兴江以及长河的水,耕种的农田用什么来灌溉?别忘了雨水年年水量不同,只靠雨水,若是碰上一年少雨怎么办?庄稼岂不是要干旱而死
我读过古书上有关于治水的文章。书上说,上古之时,‘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诸地。’可见上古之时,大水比今日还严重,书上又有云,‘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也就是说,一堵不如一疏。
我觉得,最好的法子莫过于疏导,如果能够让夏江,兴江。长河都能够按照咱们的想法流动,最后再让这些河水江水都统统流到大海里去。
这样既可以保证有灌溉用水,又能免去涝灾之苦。这才是解决之道。”
听了他的话,许辉跟乔弘威都半晌没做声。他们毕竟年纪还小,虽然大约能懂乔弘毅所说,但是并不能深想,也不知对错。不过是感觉听起来很厉害而已。
并且乔弘毅说这话时,背着手,看着窗外。一身的沉稳气势,实在不像个十五六的孩子,这样的他,无形中震慑住了两个还是小孩心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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