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
法随。
这四个字,像四座用概念浇筑的无形神山,“轰”地砸进在场每个人的灵魂里——震得他们神魂发颤,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血继限界?
没人信。
血继限界,终究是依托血脉的“术”——
写轮眼的洞察,白眼的透视,尸骨脉的骨刺,木遁的生机……
哪一个能跳出“查克拉运行”的框?哪一个敢违背这世间的物理法则?
可“言出法随”不一样。
这不是“术”。
是“道”。
是创世神明才配握的权柄——定义万物,修改现实,让规则围着自己转!
“原来……是这样……”
奈良鹿丸晃了晃,指尖瞬间冰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他那颗 Iq超 200、引以为傲的大脑,此刻正超负荷疯狂运转,却只剩一片滚烫的空白。
他终于懂了——
为什么这少年能逆转生死?
为什么这少年能修复碎成渣的空间?
为什么这少年能把佐助的完全体须佐能乎,说夺就夺?
因为在他面前,“生死”“空间”“力量归属”……全是能随便改的“设定”!
他从不是在破解规则。
他,就是规则本身!
一股刺骨的“绝望”,像深海潮水般瞬间淹了鹿丸的理智。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手心发颤的“无力”——
在能改世界底层逻辑的神明之力面前,再强的智慧,再妙的计谋,都只是可笑又悲哀的自娱自乐!
“血继限界……”
纲手的声音,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指节攥得发白,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死死盯着枫逸那张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脸:
“你管这个……叫血继限界?!”
她宁愿信千手柱间从坟里爬出来跳踢踏舞,也不信——
这种堪比“许愿机”的能力,会是“区区血继限界”!
这早超了她认知里“生命”的极限!
可面对五代目火影的炸毛质问,枫逸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甚至带了点“不好意思”的腼腆——
像个给老师递超前百年论文的天才学生。
“嗯……听起来是有点夸张。”
他挠了挠头,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但它真是我天生的能力。以前查克拉不够,精神力也弱,用着限制大,副作用还强。”
“现在……就是稍微成长了一点点。”
说罢,他伸岀小拇指,比了个微不可查的“一点点”。
“……”
纲手的胸膛剧烈起伏,血压直冲天灵盖——
成长了一点点?!
一点点就能把佐助的完全体须佐能乎当宠物遛?
一点点就能把炸成渣的地下堡垒恢复原样?
那要是再成长“亿点点”,你是不是要把月亮捏成心形,挂在木叶上空当灯笼?!
指挥室的气氛压得能拧出水,眼看就要炸——
一个耿直的大嗓门,突然破了死寂。
“那个……言出法随……”
漩涡鸣人终于从信息冲击的宕机里缓过来,蔚蓝色的瞳孔里满是纯粹的好奇,抓着枫逸的胳膊就问:
“是不是说,只要你说的话,都能变成真的啊我说?”
这个问题,天真得可笑,幼稚得离谱。
可偏偏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唰”地剖开了“血继限界”的伪装——
把最恐怖、最令人发寒的核心,血淋淋地摊在了所有人面前!
鹿丸的瞳孔骤然收缩,纲手的心脏漏跳半拍,连抱着佐助的春野樱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的目光,全钉在枫逸身上——等他答这个“最简单,也最残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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