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绝情,而是站在亲生姐姐的角度,保护弟弟最好的办法!”翟悦满脸戚容,十分感伤,“爸,妈,现在你们还要继续迁就他吗?上一次他用硫……”
本来想提起这件不能提起的“忌讳”。但是看到全家色变的表情,翟悦只能改口道:“去年阿政只是亏空了几十万,今年一下子就输了亿!亿啊,什么样的恶魔念头才会做出这样孤注一掷的赌注?我们不指望阿政能成为像阿辰那样伟大的人物,至少,25岁的他应该懂得明辨是非!知道父亲赚得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翟阔越听脸色越差。听到最后,他只能意兴阑珊地挥挥手:“别说了!”
“爸!”翟悦叫起来。
“好啦,你爸爸病体初愈,谈这些干什么?”沈芸连忙打断了女儿的话。
面对这样一对昏头昏脑只知道溺爱,只知道时候给儿子“擦屁股”的父母。翟悦心头泛起一阵无力,而赵圆翟艳母女也不想给人落井下石的印象。所以冷眼旁观,不一语。
翟悦也不想管,但是……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医生说您再也经受不起刺激,而阿政已经成了定时炸弹!若不是担心爸爸您的身体,这件事我压根就不想管!我知道您想让我或阿艳回去,除非您答应我,将您的股权以委托的方式交给我们管理,否则我们不会插手将来注定会崩溃的企业!这是我昨晚考虑了一夜的真心话,而且我不会说第二次!”
翟阔双眼暗淡,嘶声道:“阿艳,这也是你的意思?”
翟艳摇摇头:“不管是好意还是歹意,这个时候我都不方便插手翟阔电器!而且我也不认为姐姐的这个办法能阻止……他作恶,但目前看来,这是将事情锁定在可以控制范围的最好也是最无奈的办法!”
小女儿的话让翟阔的脸色更加暗淡灰败,他提起精神蓦地反问:“明年你就要当妈妈了,爸爸很好奇,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翟艳似乎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她直视着父亲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果有钱,我会让他移民国外,陌生的环境会让他不安,自然就会谨慎!接下来我会控制他的财政,监视他的生活,正确地,我会嘉奖;错误的,我会惩罚!如果一错再错,我会抽空所有资金,任他自生自灭,因为我可以接受平庸,却无法忍受愚蠢尚且死不悔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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