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陈朝说道:
周枸杞讥讽道:
寅历虽然这些年一直被无恙真人压着,只是痴心观的二号人物,但这样的人物,却只是比无恙真人差一些,但不意味着比世间其他人差,如今说起当世的最强者,这位不管如何都还有一席之地。
陈朝虽然已经踏入忘忧境,但拒绝寅历的境界还有许多,想要杀了这位如今的痴心观观主,只怕很难。
「我去做这件事,不管成和不成,都和大梁没关系,可你要是去做了,不管如何都和大梁有关系了,无恙真人的死因不明,但痴心观已
经记恨上大梁了,你再去杀了寅历,这件事便不论如何都过不去了。」
周枸杞反倒是将这件事看得很透。
陈朝摇头道:
周枸杞气笑道:「你还想这道门执牛耳者
为你所用?」
陈朝反问道:
周枸杞冷笑不已。
这几乎算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这等道门宗门,还是整座道门的领袖,别说观里的那些修士愿不愿意,就光说在整个方外,又有几个人能够允许他们这么做?
陈朝笑道:
周枸杞哈哈大笑,
陈朝不以为意,只是看了看里屋那边,才缓缓笑道:
周枸杞笑不出来了,他记忆里的陈朝,或许自恋,但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如今既然说了这话,意味如何,自不必说。
周枸杞终于微笑起来,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大概是真的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真正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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