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沉默了一会，有意无意的说道，这话说了和没说区别不大，不敏感，但好歹也算有了回应，其中的微妙，把握的很精准。

“你现在怎么也这么奸猾了，说了一堆，等于没说，这跟小雨有的一拼了。”

皇帝有些诧异的看了金牛一眼，语气有些无奈道。

金牛嘿嘿一笑，打定主意不再开口，只是安心品茶。

茶依旧是极品龙井，有人特意给皇帝带过来的，不算多，但也不少，皇帝心情好或者心情差的时候，浪费一些都可以。

“能说废话其实也是好事。”

皇帝摇了摇头，有些感慨道：“我这些年下来，除了正经事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懒得说话了。”

“是啊，这些年，您话越来越少，让我们这些跟在您身边的老兄弟都很有压力了。”

金牛赞同的点了点头，神色很轻松，随口道：“不过以您现在的地位，也不需要说什么废话了，偶尔说几句没用的，对方也得当成圣旨来听。”

“圣旨？”

皇帝冷哼一声，指了指书房：“屏幕对面的那小子什么时候把我的话当圣旨了？我的话，符合他意思的他都听得进去，挺不顺耳的，直接当我放屁，弄的我一点岳父老子的威严都摆不出来，想起来就憋屈。”

金牛忍不住哈哈一笑，随即似乎意识到了有些不合适，又赶紧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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