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多烟民都曾经尝试过戒烟,但遗憾的是,成功率非常低。
更麻烦的是,烟民即使能短时间内戒掉烟,但在亲朋好友和同事们的诱惑下,也很容易复吸,让前面的努力和戒烟成果付之东流。
而一旦复吸,往往比戒烟前抽得更凶,然后带来种种健康之类的问题,让烟民决定再次戒烟。之后便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所以,不少烟民都会纠结于戒烟与不戒烟的选择之间,而且这种纠结绝不止一次。特别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体质下降,咳嗽日益严重时,就更纠结。
其实,戒烟没有别的窍门,惟有靠坚定的意志强行戒断,才是不二法门。
特别是在戒烟的第一周,烟民特别是老烟民,会有强烈的戒断反应,包括口中无味、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神、容易疲倦、易怒,严重者还会哈欠连连甚至流口水,和戒毒者的反应有些类似,只不过症状要轻得多。
这个时候,除了多喝水、多运动之外,就惟有靠坚定的意志来度过这一个难关了。
而现在,丁怀广正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难关里。
丁怀广高三时便开始抽烟,那时抽的还是喇叭筒,也就是自已用烟纸包着烟叶丝的手工香烟,是没有过滤嘴那种过滤效果的,烟味很冲很呛人。
那时大部分家庭都没有厕所,解小手就用家里的尿桶,解大手就得去街上的公共厕所。而六七十年代的公共厕所要么是两块长木板搭在粪坑上,要么是粪坑上面搭两块水泥板,经常有白花花的蛆虫爬上来,根本不是现在这种冲水式的厕所,夏天特别臭,特别熏人。
丁怀广有些受不了那种味道,就偷偷学着父亲丁博的样子,叼根烟进厕所,企图以烟味来盖住臭味。一来二去,没几次就抽上了瘾。
至今为止,丁怀广已抽了二十多年烟,可谓是一杆“久经熏陶”的老烟枪了。方晴常取笑他,说他的肺大约都已经被烟熏成陈年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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