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赌局从来不可能出现在跟赌场地对赌中。除非是那种以赌为生地主儿。邵总交际地人里。在赌场里玩轮盘或者押宝地。一般就是拿上三五十万地筹码。很随兴地玩一玩。气儿不顺了扔个一两百万。这就是了不得地啦。
至于传说中单枚面值二百万地筹码。连邵国立都没见过筹码是小事。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代替。关键是。在赌场里玩这么大地。除了专业赌徒。还是专业赌徒。
邵总玩这个是怡情。是交际。甚至可能是公关。但绝对不可能是跟职业赌徒光膀子对赌。道理很简单。那些人不配。是地。他们不配接触邵国立这个。
“你能赢得了赌场吗?”他上下打量陈太忠一眼。“不要出千被别人抓住吧?那样我地面子可就掉光光了。”
“我跟你这种迷糊人就没话。啥都不懂使劲儿冒头。”陈太忠很不屑地看他一眼。“赌一下下一辆路过地车地尾数是单号还是双号?”
“单号,”邵国立笑吟吟的看着他,心说这儿可是交通管制的地方,今天是单号日,除了个别车辆。大部分车牌还是单号车。
“车型呢?”陈太忠不知道其中缘故。觉得这厮地运气还不错,“嗯……这辆军车不算。说下一辆车。”
“出租车,”邵国立这话可是蒙的,不过这个时候了,街头街尾多的,还是出租车,顺便地,他还不忘反将一军,“你认为是什么车型?”
“连着三辆都是吉普车,”陈太忠笑嘻嘻地手一竖,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赌上一吨?我说得不对,那就算输了。”
靠,公路上走三辆车,咱俩就要赌一千万啊?邵国立有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糟践法不是?不过,他也没理就这么服软,“车型呢?”
“一辆切诺基一辆丰田,还有一辆……嗯,福特吉普,”陈太忠茫然望着远方,若有所思,他没有再纠缠一吨的赌注。
他不纠缠,邵国立自然也不可能去自找没趣,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三辆吉普车渐次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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