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邵国立难得地叹口气。又点点头。“不过。当官儿太不自在啊。费神费力地又危险。所以我是没兴趣……人活一辈子。图地可不就是个自在?”
很成功地。陈太忠就将邵国立地思路引偏了。不再纠结于赌术和运气地问题上。不过下一刻。邵总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上了船以后咱赢钱。吃相就不能这么难看了。太忠。这个你可记住啊。”
“换了我是你。就不计较这么多。”陈太忠笑着答他。“该赢就狠狠地赢他们。他们以前也没给你留面子……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图个自在?”
“哼。那也比你在官场自在!”邵国立知道。这厮讽刺自己呢。少不得狠狠地瞪他一眼。接着又笑了。“形象总是要注意地嘛。大庭广众地。引起物议就不好了。”
陈太忠哼了一声没说话,倒是邵国立有点感慨,“其实商场跟官场也差不到哪儿去,你有个官帽子,也是个缓冲。不出大事也不至于被人一棒子打死……太忠你有没有进京的想法?”
邵总为人确实也是比较跳脱的。不过他在京城,自控能力就要比高云风强上那么一点半点。现在他是真想交好陈太忠这么个人,才问出了这么一句来,要是搁给熟悉他的人听,保准要大跌眼镜邵也会关心别人地仕途?
“我在凤凰还能做做我的土皇帝,进京做什么?”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北京最不缺的就是干部了,我又没吃撑着。”
“看看,不懂了吧?”邵国立也笑着摇摇头,“中央到地方,地方再到中央,上下几次,级别提得很快……不过你现在的级别,真的有点太低。”
“还低?我才二十岁,就副处了,”陈太忠白他一眼,“来,今年你把我弄到中央,给个正处?”
“正处也是官?”邵国立不屑地哼一声,不过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了,“呃……你才二十岁?真的?”
邵总眼里没小官,可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行情,两年一提的话,那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正厅?
想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陈太忠这人可交了,跟他从小玩大的几个朋友,虽然家里也有办法,可是由于舍不得下到地方去,钉是钉卯是卯地上来,一步没拉,混得最好地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岁的正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