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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到了极限……
真的对不起,姚贝迪。
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对不起,姚贝迪。”他的声音很小,小到仿若都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
排斥他的一切。
排斥他的亲吻。
排斥他的触碰。
姚贝迪疯狂扭动着身体,拼命的在排斥。
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体上。
他修长的手指扯开烦人的睡衣,甚至是用撕的方式,睡衣被撕成了两半。
一只肮脏的禽兽。
一只,只会不停和女人上床的禽兽。
他就是禽兽。
他亲吻着她白皙的皮肤,却依然没有因为姚贝迪的撕心裂肺而放开。
从来不说脏话的,从来都是乖乖女的姚贝迪,终究也被他逼急了。
“潇夜,你tmd是禽兽!”姚贝迪尖叫。
就算是最后一次,也不会放。
不会放的。
“潇夜,你放开我!”姚贝迪狠狠地怒吼着。
潇夜根本没有给姚贝迪多余的时间,直接压在了姚贝迪的身上。唇没有死缠着她的唇瓣,而是直接往下,亲吻着她的脖子。
姚贝迪有些紧张的,看着潇夜此刻的模样,额头上的血已经染上了他的脸颊,看上去狰狞无比。
潇夜突然一把抱起她,突然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很恶心这个男人的身体,上过那么多的女人。
他会觉得很恶心。
姚贝迪狠狠反抗着,反抗着他的触碰。
他不屈不饶,一直不停的的去亲吻她的嘴角。
刚碰上,她就离开,疯狂的排斥。
所以,他突然弯腰,弯腰,亲吻她的嘴唇。
应该也没有比离婚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潇夜想,反正最坏的结果,不也就是离婚。
反正,就这样了!
愤怒的事情,应该还在后面!
是有多愤怒?!
姚贝迪涨红的脸颊,是因为她的愤怒吧?!
“放开我!”姚贝迪怒吼。
姚贝迪依然在潇夜的怀抱里面,动弹不得,不管手多用力的推开他,依然还桎梏在潇夜的怀抱里。
安静的房间,两个人这么对视着。
不知道是鲜血染红了潇夜的眼,还是愤怒充红了他的眼,他通红的眼眶狠狠的看着姚贝迪,脸上的狰狞,带着嗜血的味道。
伴随着潇夜额头上的血液,一直往眼眶中流去。
一瞬间,玻璃杯掉在地上响起破碎的声音。
姚贝迪将自己手上的水杯猛地一下砸在了潇夜的额头上。
突然一声。
“哐!”
姚贝迪扭动着身体。
潇夜紧紧的把她搂在怀抱里面。
姚贝迪反感的排斥,拼命地反抗。
潇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迫使她离开的身体猛地一下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装在他的胸膛上。
她不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吃亏。
她转身,离开。
姚贝迪脸色巨变,看着潇夜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有些阴森到可怕的地步。
“既然被你拆穿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我也不需要隐藏了。”潇夜说,眼神一紧,“所以不用药了,我今晚就要要你!”
姚贝迪咬着唇,脸上暴露到很想要杀了面前的男人。
“而且那天早上我的身体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需要正常男人应该有的需求!我不想这么委屈了自己的身体!”潇夜继续说道,狠狠地看着她,“我知道我如果说和你上床你会推开我,所以我今天专程去浩瀚之巅拿了药,我就准备在你不知不觉中让你吃下去,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你上床。我就是这么卑鄙,我就是这么小人,我就是这么无耻!”
姚贝迪看着他。
“是,我很想和你上床。”潇夜突然说道,一字一句,“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我就上过你两次,我不甘心!”
现在真的觉得自己还是那么蠢,愚蠢的总是在被他耍得团团转。
她想离婚前,他们或许还能够好好的谈谈。
她以为他真的是决定放手了,所以今晚上她回来了。
受够了这个男人的虚伪。
真的是受够了!
“潇夜,你真的很小人。口上那么干脆的答应我妈,现在又来对我做这些?!你还能够再装点吗?!嗯?!”姚贝迪问道,狠狠的问。
“嗯。”
“今天我妈给你打的电话我都听得很清楚。我妈以为我睡着,我根本就没有睡着。所以我听得很清楚,你答应我妈要和我分手了是吗?”
“潇夜!”姚贝迪大声叫着他。
因为,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行。
对不起。
潇夜说,然后准备离开。
“对不起。”
“潇夜,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就不能找他们吗?!非要来这么折磨我?!”姚贝迪声音有些大,突然激动,突然暴怒!
潇夜眼眸微动,沉默着,当时默认。
“想要和我上床吗?”姚贝迪问他。
要不然也不会专程让阿信去给他找这种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是想的。
潇夜咽了咽喉咙。
“这是准备给我吃的?”姚贝迪问他,声音很平静。
她其实很清楚是什么!
love。
而这个字母“l”。
可因为以前很爱潇夜,她也会经常的去场子,有时候场子里面的服务员和她熟悉了,就会告诉她一些,夜场里面私下流窜的东西,就会给她说,什么代表什么。
姚贝迪没有混过夜场,至少不会这么去玩。
每一种药丸上面其实都是有标记的,或者一个v,或者一个l,或者一个a。
姚贝迪看了看。
潇夜没说话。
弯腰,姚贝迪捡了起来,对着潇夜,“这是什么?”
姚贝迪低头,看着地上那用透明袋装着的白色药丸。
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姚贝迪身上也穿着睡衣,手上拿着水杯,似乎是为了下楼倒水。
有些触不及防,所以手上的药丸就这么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离开的一瞬间,房门突然打开。
他转身,准备离开。
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讽刺。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到了这个地步,还想要这么恶劣的方式。
他的脚步停在姚贝迪的门口,很久。
他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装在一个二拇指大的透明带里面。
他擦干自己的身体,穿上了白色的浴袍,走出房间。
这一辈子,他想他终究重蹈覆辙了他父亲的路。
那个时候他一直以为他父亲是因为怕人笑话,笑话自己的儿子被人伤到这么重要的地方,甚至于差点就是要害,又损他黑道中的地位,现在想来,或许这是他父亲表达对他母亲的爱。
他以前那个地方地方受过伤,被人砍过一刀,才10多岁的时候,他父亲后来找人给他那个地方绣了一个纹身,说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上被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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