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因为这几针,让我发现了和尚的一个秘密,难道这就是硬气功只能保护上半身的原因?难道这就是在二黄淀,山中人的弦外音?
“怎么样,大师还有救么?”小庄马上追问。
这次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很肯定他有救,只不过一时半刻找不到入手的办法而已。
“你需要什么帮助?我能做点什么?”
看小庄急切的样子,我半开玩笑地说:“我需要个试验品,好研究一下这黑气是什么,你能做到么?”
谁知话音刚落,小庄便拖过最近的一名手下,以漂亮的模样,说出了让人生寒的内容:“拿去用。”
此时她就像个死神一样,甚至比我都决绝,竟代替这名手下做最后决定,愿意用这人做试验品,任由我处置。
说实话,我被彻底震惊到了,盯着小庄,一句话都没说。
是了,她的决定与我的判断不同。身为医生,判断一个人是否死亡虽然困难,却只是在专业层面。而她所做的,已经上升到人性了。
就好像一个人刚被我宣判了死亡,都不等家属看最后一眼或认领尸体,小庄就冲过来,要将尸体挪作他用,不需要任何人同意,其他人也没资格说反对一样,有种独裁者的味道。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判断,这种人一定是个铁石心肠的狠角色。可之前怎么没看出她有这样的一面呢?
也因为小庄这一举动,让我对她产生了些许惧意,是大脑和神经的自主判断。
现在试验品是有了,我能做的,只有物尽其用,这才是对“老尸”最大的尊重,多想无益。兴许在过程中,还能找出破解方法,把其他人救回来也说不定。
于是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同时告诉小庄,让她领那两个孩子回屋:他们哭哭啼啼的,会影响我的判断,现场只留下汤一局帮忙就行了。
小庄仍旧十分配合,三言两语便把孩子们劝走。不过,在她进屋之前,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冲我一瞥,其中似乎含有深意,令我感觉到了不适。
还没想明白那一瞥代表什么呢,汤一局竟又来搅局。
“药方,你准备怎么做?”
我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唉——先试试,只有试了才会明白。”
说着话便用银针落穴,轻松引出那股子黑气,但这次没有停手,而是一直捻动银针,慢慢往深处刺。
在我的设想中,如果这股子黑气有自主性,甚至能抵抗外来的力量,那很快就会窜出袭击我。所以在落针前,专门交代了汤一局要凝神戒备,不敢有半点马虎。
谁知到了现在,银针已经探入很深的地步了,黑气仅仅是围绕银针,始终没有窜出伤人的迹象。
“嘶,难道是我判断错了?”
正嘀咕着呢,忽然黑气猛地一缩,而后瞬间暴起朝我的手裹来,吓得我哎呀一声赶紧松手,跟着后脖领子就被汤一局揪住了,并以极快速度后撤,直到相对安全了才停下。
也就在这瞬息间,我俩眼睁睁看着银针开始发红,就像被高温炙烤一样。
针根最先软化开始朝一旁倾斜,而末端球状的针尾却亮如灯泡,恍惚间似乎成了半透明的一样,直到噗的一声响后,才整个变成液体,四散飞溅。
好好的一根银针就这样被化了,落到死者皮肤上,迅速降温变成颗粒,最终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小坑。
我呆呆地看着,始终一言不发,而汤一局摇了摇我,问道:“药方,这人是发烧死的么?”
“你家发烧能熔金属啊?”我回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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