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们也是为您好,那个老头医术出神入化,鄂州好多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爹爹的病也一定能治,就是脾气又臭又硬,我们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被父亲责备,已经二十来岁的张宏修还是怕极了张柔,被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反倒是年纪最小的女儿张书英。还在据理力争,阐明她是为父亲分忧。
“混账,你们还有理了?知法犯法,绑架扣押。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都是宏修你们这些做哥哥的无能,居然管不住妹妹,让你妹妹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从今天起,书英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哪里也不许去。直到你嫁人为止。宏修,把门打开,我要请自把人请出来。子不教,父之过,希望人家大人大量能原谅你们,不然的话,哼!”
虽然是关押,但也不是牢房,只不过是开封城闹市里的一处院子,院子内外有些一流高手监视而已。
打开了最里面的一间卧房。张柔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老先生,端着茶杯悠然自得地坐在案几边上闭目养神。
年岁约莫四五十岁,和自己年龄相仿,就是脸色僵硬。
似乎看出对方的不满,张柔一个大步子就迈到了对方面前,忏愧地说道:“老哥,委屈了。在下张柔,是那两个混账东西的父亲。他们胡作非为,实在让老哥你受苦了。在下只能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此时的张柔,哪有之前在庐州见到的意气风发。如今的他估计是为了遮丑,鼻子嘴巴用薄布裹着,只露出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见张柔说完就要下拜。本在屋子里喝茶的李木,心中暗道一声“装模作样”。李木可没让张柔继续拜下去,而是顺势抓住他的胳膊,扶起来说道:“算了,张将军在外打仗,家里的事也是鞭长莫及。能放老夫出来。老夫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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