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狗,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杀了我大哥,我要你赔命。”
大仇人就在眼前,急于报仇的瓮吉剌台,哪里容得李木申辩。自以为证据确凿,瓮吉剌台拔出佩刀,直指李木,气势汹汹,看那凶狠的模样,似乎立刻就想将李木大卸八块。
瓮吉剌台武艺也许在军阵中算个好手,但对上李木还远远不够。
本想等瓮吉剌台冲到面前,将他拿下做个人质好脱身。没想到他身边的藏僧一伸手,就拦住了想要动手的瓮吉剌台,取而代之站到了李木面前。
两个藏僧,年龄一大一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高手。
年纪偏大的,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另一个年纪青的,长相奇丑,身材高大,壮实有力,单手提着一杆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金刚杵,显然力大无穷。
将口温不花父子二人护在身后,其中一个年龄偏大的这才打了个稽首,行了个佛礼,唱了声佛号,温和地对李木说道:“施主,明人不做暗事,易容术就不要用了,还是用真面目示人吧!”
“什么?易容!”
穿着黄袍的藏僧似乎来头不小,张柔和口温不花父子对藏僧的话不但深信不疑,似乎还异常尊重。能让蒙古王爷看在眼里的人物,显然不是简单角色。
易容术一贯逼真实用,可是自己保命的常用手段,居然被眼前的藏僧看破。即便心中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李木脸上还是十分镇静,继续无辜地辩解道:“张将军,王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哪里会什么易容啊!这就是我的真面目啊。”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