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冯氏未嫁,莫不成你还真娶?”庆丰帝倒是稀奇起来,忍不住问了一句。
成怀瑾点头:“自然,她是母亲与我订下的亲事,我如何能有违母命,总归我得娶亲,娶哪个不是娶,都是一样的。”
听他如此说,庆丰帝竟是一阵憋屈之意,忍不住道:“你倒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朕且等着有一日你对哪一个上了心,朕必得好好的笑话你一回。”
“陛下只管等着吧。”成怀瑾起身,再无旁的话,便要告辞离开。
庆丰帝赶紧起身道:“且等着,我再问你一件事。”
成怀瑾停下脚步冷眼瞅着庆丰帝,庆丰帝摇头:“你这性子谁家的千金能瞧得上,朕瞧着你必得打一辈子光棍的。”
说到这里,庆丰帝又笑了笑:“到时候朕与你赐婚如何?”
成怀瑾不言不语,迈步就要离去,庆丰帝终是急了,赶紧相留:“朕不笑话你了,真有正事问你。”
他急急忙忙留住成怀瑾:“你也悠着些吧,如今诏狱里不晓得关了多少大臣,朕想寻人办事都有些不便。”
“奸臣贼子罪该万死。”成怀瑾扔下一句话,且等着出了门才道:“我会捡好些的放出一些来,好叫你有人帮着处理政事。”
见成怀瑾丝毫情面都没留就走个没影,庆丰帝又气又急,骂道:“且等着,有朕瞧你笑话那一日,莫等到时候求着朕。”
只是他这一句未完,成怀瑾又回来了,站在乾清宫当间看着庆丰帝:“明日我会去见季相,先知会你一声。”
庆丰帝顿时大急:“季相是朕的得力干将,再者他素来清廉,你可不许……”
成怀瑾脸色更加难看,干巴巴道:“我有事要谢他。”
如此,庆丰帝才放下心来,后又有些好奇:“你有什么事谢季相,不如朕与你做个中人吧,若不然,你这样冷着一张脸,季相又素来刻板,你们俩别坐到一处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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