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姑娘,我们姐妹这些年也积攒了好些的珍宝金银。若是这事办成了,定不会亏了姑娘您的。”白氏见季颂贤思忖,立时急了。
柳氏瞪了白氏一眼:“这话休要再提。”
只是,她却也眼巴巴的看着季颂贤。
季颂贤一时想着这事情不好办,一时又想着难为有女子这般的通透豁达,且不慕权贵,合该帮上一帮,如此,倒是真为难了。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笑了笑:“这事我也不敢应死了的。只是答应你们且试上一试,若是成,你们也别太欢喜,若是不成。也别埋怨我。”
“季姑娘这话说的,您答应帮我们已然是极有情分的,成与不成这都要看老天的了,我们岂能因不成埋怨您,我们成什么了。”
柳氏笑着答了一句,又道:“这事上您打点帮忙。要走通户部关系,定然也要花用许多银子,我们姐妹也不能叫您亏了不是。”
她这里一行说,白氏一行过去压在桌上茶杯下一张银票:“您先拿着走通关系,若是不够,我们姐妹还有些个。”
季颂贤没有再推辞,季家本和柳白二人没甚关系,这具身体的原身连见都不曾见过这二人,收下银子是合情合理的,若是推拒,倒是叫这二人不能安心了。
收下银票,季颂贤笑道:“你们回去且等消息吧,这事若是成了,我叫金花将户籍给你们送去。”
柳白二人欢喜异常,笑着行礼告退出去。
她们俩一走,季颂贤才托着下巴出神:“这事倒也不好办呢。”
要从户部走关系,季亿肯定能知道,说不得怎样生气呢,也不定事情不成反受牵连。
要真说起来,从户部弄张户籍真不算什么事情,户部官员也并非没有做过的,再者,季颂贤也不是给什么罪犯或者江洋大盗弄的,不过是两个可怜女子想脱离贱籍罢了,实是有情可原,可是,季亿那等刚正不阿之人,却绝不会叫儿女去做这等事情。
季颂贤想来想去还是有些苦恼,突然想着曾听说过锦衣卫安插密探的时候好些都是隐藏了身份的,因想及说不得锦衣卫有许多空白户籍以备不时之需,若是从那里下手的话,肯定极为容易的。
这般一想,季颂贤似是开窍了一般,立时想到好似曾听一个总旗说过,他们这些人每一个人都会有好几层的身份,今儿还在锦衣卫所耀武扬威,明儿或者便去了哪里做了某家的下人,也许正在某处做小商小贩,或者乞讨为生,如此说的话,他们那里定然有好多户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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