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帝点头:“对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宋怀瑾冷笑一声:“什么叫公器私用?臣做什么公器私用了?臣即没有用锦衣卫替臣赚钱,也没有叫他们替臣家里做活,可比不得各位大人,将衙门的差役支使的团团转。但凡有什么修房建屋,跑腿送信,或者包揽诉讼之类的活计都用衙门里的人干了,你们都没公器私用,我又怎么能说公器私用?”
说到这里。宋怀瑾冷眼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个刑部官员:“几位大人,包揽诉讼的活计如何?赚的银子可够用?”
又看向顺天府尹:“古大人,前些日子你家修房建屋的,可都是用的顺天府的人啊。”
之后,他又看向几位武将;“几位大人还曾支使军中兵士替你们种田,还要某说出哪年哪月哪一日么?”
几句话就说的好些官员额上冒了汗。
宋怀瑾又看向几个御史:“至于说滥杀无辜?某自认问心无愧,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似尔等唇枪舌剑,被你们参奏至死的官员不下于死在我刀箭下的,陛下才登基的时候。你们联合起来参耿相贪污受贿,强买人女,强夺人田产等十几条罪名,结果太后派人查抄尹相,到底查出多少银子还要我说么?好好的一位相爷就这么给你们参的一家二百余条命都没了,庆丰三年你们参边关守将钱大人,正值战时却要召钱大人归京,弄的边关战败,伤亡将士三千余人……”
一条条一件件宋怀瑾记得清清楚楚,几句话的功夫就逼的那些御史倒退好几步。宋怀瑾冷着一张脸继续道:“至于说什么里通外敌更是无稽之谈,我为锦衣卫指挥使,职责便是监察朝中官员,监视邻国动向。自然要朝好些国家派遣探子,更需要时刻注意,哪里有什么里通外敌之事,某要真是里通外敌,尔等早已身首异处,哪里还能站在这里朝我叽叽歪歪说些酸话。”
宋怀瑾鼻中冷哼一声:“我不似各位大人家中娇妻美妾享尽齐人之福。我家中只一妻,无有侍妾,且我家夫人生性俭省,从不铺张浪费,因此我也不必收受贿赂,更不用因贪花好色强夺人妻等……”
说到此处,又有好几个官员不由的往后退去。
宋怀瑾脊背挺的笔直,整个人青松翠竹一般傲然:“想参别人先把自己屁股底下的脏擦干净再说,殿中诸位哪个没有什么糟心事的,自己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又有什么资格参奏本宪,往后尔等再做这些小人行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将尔等的丑事告之天下了。”
说完,宋怀瑾阴着一张脸甩了甩袖子,连庆丰帝都没理会沉声道:“即无事,臣告退。”
礼都不曾行,宋怀瑾就大步出了皇极殿。
直气的一殿的官员小声骂着:“竖子,竖子……小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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