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辞很快就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隔靴搔痒了,打算再进一步的深入。
南卿大惊,开始挣扎起来,狠狠咬在了宴忱辞的唇上,浓郁的血腥气息迅速在两人的嘴中蔓延。
宴忱辞吃痛,闷哼出声,眼底多了几分清明。
握住南卿腰肢的两只手,也松了几分劲。
南卿见状立马跳得远远的,两人隔开了安全距离,但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那红晕尚未散去的脸颊,都表明了两人刚才有多疯狂。
差一点点,就要来真的了。
“宴少,我去一下洗手间。”南卿生怕宴忱辞会再来一次,但又顾忌外面没有离开的保洁,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洗手间躲着。
还打开水龙头泼了自己满脸冷水,企图这样让自己清醒过来。
而外面的宴忱辞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感受着唇上传来的刺痛,思绪也逐渐的冷静下来。
他刚才是着了什么魔,居然会那么想要和summer做一次。
真是见鬼!
宴忱辞实在无法想象,办公室play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头上,而且,他还是和summer这样一个有夫之妇play!
“你谁啊,怎么坐在宴少的沙发上?”这时周正进办公室,看见了沙发上的南酒,瞬间蹙起了眉头。
南酒回答,“我是保洁,过来给宴少打扫卫生的。”
周正眉头蹙得更深了,“这里不需要你打扫,赶紧出去,公司请你来上班,你跑来这里偷懒,还敢坐宴少的沙发,入职培训的时候没告诉你,宴少有洁癖,决不允许女人坐自己的沙发吗!”
得,现在这张沙发又得直接换新的。
这可是意大利设计师专门定做的,一张十几万,顶上保洁两年工资了。
“你叫什么名字,看你面生,新来的是吗?”周正询问,“告诉我工号,这张沙发百分之十的金额需要从你工资里扣,我得通知给财务部。”
听闻这话,南酒一下就慌了。
她本来就是混进来的,哪有什么工号啊,如果这会儿被发现,说不定会被送进警察局去。
“哎哟,我肚子有点痛,我先上个洗手间,然后再回来告诉你啊!”南酒将手里的抹布塞进周正手里,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周正嫌弃无比地丢掉手里的抹布,又看看那张沙发,心中叹气,已经拿出手机要联系意大利那边的设计师重新给做一张新的了。
而宴忱辞这时拉开了暗门,从里间走了出来。
“宴少。”周正立马放下手机,“刚才有个保洁居然进来坐了你的沙发,我已经在处理了。”
宴忱辞脸色很黑,淡漠地嗯了一声,没有去看那张沙发。
他坐在了办公桌前,却发现自己桌上有几份文件的纸张变得皱巴巴的,显然是刚才南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无意识攥成那个样子的。
脑海中闪过南卿刚才那副几乎要被弄哭的样子,他刚压下去的念头又有点上浮的征兆。
宴忱辞立马翻出了晦涩难懂的全英文版财务报表,看这种东西来让自己冷静,一面询问周正,“你进来做什么?”
周正回答,“老爷子打电话说让宴少你去一趟医院,还特意交代了宴少你的岳父岳母都在,记得着装得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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