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侍奉服侍，每日还要忍受着源源不绝的疼痛。

可他还是想活着。

“都出去！”宁景瑞一声令下。

太医们倒没多问，只当宁景瑞这是要与宁远说最后几句父子间的悄悄话。

自是纷纷退了出去。

宁景瑞这才走到床边，强忍着恶心蹲下，看着宁远问：“父亲，您受苦了。”

“您可有什么要交代孩儿的吗？”

宁景瑞的一颗心提了起来，心里在疯狂期待宁远能说出那个秘密。

宁远表情扭曲痛苦，“宋，宋芷……”

“芷……”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宁景瑞深吸一口气。

打断他道：“父亲放心，此事我知道。”

“父亲还有别的要交代孩儿吗？”

宁景瑞的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许是太疼，宁远竟没明白他的意思，他道：“太，太医，太医……”

宁景瑞见此，索性直接开门见山。

“父亲，平王的秘密是什么？”

他这话是凑到宁远耳边问的，声音很低。

毕竟恭亲王等人就在门外，若说的太大声难免隔墙有耳。

宁远呼吸一滞。

看着宁景瑞的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好似想到了什么。

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宁景瑞的手。

“救。”

“救我。”

他眼里满是求生欲。

刚结痂的手因为用力拉宁景瑞，结的痂被弄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鲜血与恶心的粘液一道染上宁景瑞的手。

宁景瑞明白了宁远的意思。

想知道秘密。

先救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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