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时翊又道:“墨墨想和我离婚,我不同意,她单方面向法院提起诉讼。”
叶晴抿了抿唇。
她没想到时翊和宋纤墨竟然也婚变了。
难道时家的男人,注定爱而不得吗?
“既然是产后抑郁,那就耐心对待些,墨墨这孩子不爱说话,心思自然也就多些,你多哄哄,总会好的,别忘了多表现表现。”叶晴信了时翊的话,只把他不怎么好的状态当作是被家庭的事烦忧着,便转移了话题,问他,“阿战的葬礼……你打算参加吗?”
时翊没立刻回答,反问道;“小姨您呢?”
叶晴起身站了起来。
她手背上还氤氲着茶渍,顺着她垂手的动作滴落下来,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在地上凝聚出朵朵水花。
她没说话。
时翊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他看着她走向宽大的落地窗,静默的站了许久,虽然她没说话,但他能感觉出来,她心事重重。
几分钟后,叶晴才开口说话。
“得去看看吧,毕竟是我的侄子。”
不管她多怨、多恨他的生母,可毕竟,她和她也好,和时战也好,之间是有无法割舍的血缘。
再怎么闹,在这种事情上,都该去看看才是。
对吧?
姐姐!
……
时战葬礼那天,阴雨蒙蒙。
正如他撒手人寰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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