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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娶了师兄做老攻 > 第 40 章 春·药

第 40 章 春·药(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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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大门,方景宏快步往东厢院去,途径花园时,遇上正在桂花树下打拳的阿良,跟正躺在躺椅上吃桂花糕的阿远。

“二师兄,你回来了?”阿良停下手上动作,打招呼道。

阿远眼神飘忽,没有焦点,拿着块桂花糕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

听见声音,他徒然回神,被塞了满嘴的桂花糕呛的咳嗽起来,糕点碎屑喷洒而出。

阿良无奈地白了阿远一眼,真是笨死了,吃东西也能被呛到,他赶紧将凉了的茶拿给阿远。

阿远喝了两口,好多了,擦掉咳嗽出的眼泪,正要给方景宏打招呼,却见人已经离开了。

方景宏不想理会任何人,也不想为任何事驻足一瞬。进入东厢院前,方景宏站在垂花门前说:“风津,你在这守着,不许任何人过来。”

风津在后面跟着,一路都在思索公子怒气冲冲的是怎么了,难道发现了三师兄给人通信的事情?

那三师兄又是给谁通信,让公子如此气愤呢?

他没防备方景宏会停下,一下子撞到方景宏后背上,赶忙退开,回答道:“啊?哦好。”

穿过院子,方景宏老远看见屋内披着大氅,正专心在案前翻书的薛煦,刹那间,他暴躁狂乱的心似是找到了归处,神奇地安分下来,尽管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快。

薛煦正在欣赏“庆宁公主”的画像,大理寺主簿沈云升一诺千金,动作也快,不久前便差人送来了“庆宁公主”的陈年案牍。

看着画像上的人,薛煦不自觉笑了下,画像不能跟他说像,简直是毫不相干。

拿着这画像能找到公主,那才是见鬼了。

其实这幅画像薛煦五年前看到过,是在前往潞州寻找炎颂先生的路上见到的,那时他厌恶极了公主的身份,只粗略地扫了两眼,根本不想多看。

想他堂堂男儿身,却要假扮女子苟且偷生,还被皇帝赐婚给一个混账,做各方权利制约的棋子。

他心中溢满愤怨,被冷漠吞噬,做仇恨的奴隶。

而如今再看,他已然没了当时的心态,他心中依然有仇恨,但他成了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想起给他血肉和感情的混账,他嘴角笑意加深,还真是个混账,整日惦记着要跟他退亲。

正想着,外面响起急切的脚步声,薛煦抬起头,是他正想念的人。

他放下画像,正欲开口询问,方景宏已至身前,俯身将他整个人抱住了,用了前所未有的力道。

“子安~”

方景宏声音旖旎,不只抱,还蹭着薛煦的脸,动情地唤着他名字,从脸颊一直吻到他的唇上,缠绵又缱绻。

薛煦被他喊的心脏一颤,他感受到了他全身的滚烫。

唇烫,脸烫,手烫,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这是不正常的温度。

薛煦欲探他的脉搏,被方景宏一把抓住了手,十指相扣按到身后,薛煦通过同他亲吻的间隙,听到了心脏跳动,是快的不像话的频率,仿佛心脏要挣脱胸膛跳出来。

同时,他再次嗅到了胭脂的气息,他皱起眉。

方景宏边吻边喊着他的名字,仿佛是在确认怀中之人。

薛煦坐在圈椅上,后仰想要靠到靠背上给方景宏行方便,却枕到了方景宏的臂弯里。

方景宏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往上一抬,这个空隙,方景宏占据了整个椅子,留给薛煦的是他火热的大腿。

薛煦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怀抱圈禁,他被热浪包围着,像是置身在了炉中。

他快要在窒息中融化了。

方景宏感受到怀中人的推拒,细密的吻落到他白皙的颈间,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薛煦拉开系带,扯下大氅,他不需要其他东西保暖,有方景宏就够了。

他抚摸着方景宏后背紧实的肌肉,喘息着问:“怎么了?”

方景宏没回答,而是用牙齿一个劲的摩挲着薛煦的喉结,像是衔着猎物的猛兽。

他快要疯了,身体里有万千蛊虫在啃啮他,给他释放着情·爱的毒素,他正被欲望一点点蚕食着神经。

“到底怎么了?”

薛煦抓住他滚烫不安分的手,将他推开了一点。

方景宏强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沙哑着声音说:“我中了春·药。”

春·药!

两个字在薛煦脑炸出绚烂火花,难怪方景宏身上这么烫,难怪他一回来就……

薛煦察觉到身体被方景宏身上的腰牌紧紧抵着,头皮直发麻。

不,那不是腰牌,作为男人,他知道那是什么。

药物解春·药太慢,一般只能靠那事来纾解,薛煦脑中隐约浮现出当年在梁蘅住处看到的春宫图,两个男人赤身叠在一起……

他真要与方景宏那般吗?

他与方景宏虽已袒露情意,但也只是亲亲抱抱,搂着一起睡觉,方景宏念着他身体不好,从没做更进一步的要求。

薛煦也从未往更深处想,此刻却被赶鸭子上架,逼迫他不得不面对了。

他倒不是扭捏,只是……他感受着这个尺度,自己身体能吃消吗?

能不能吃消都得试试了,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薛煦松开抓着方景宏的手,闭上眼睛,主动攀上方景宏脖颈配合他,谁知方景宏停下动作,突然笑了。

薛煦有些恼,以为被耍了,他睁开眼对上方景宏的目光,从他灼热的眼神中,看到了他浓浓的欲望。

方景宏没有骗他,只是他在极力忍耐。

他想做,他想完全拥有薛煦,但是他不能,且不说薛煦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是他此刻状态,一般人怕是也很难承受住。

方景宏拉着他的手带到危险地带,薛煦身上的温度常年不高,手也是温的。

这点温度在滚烫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感受到温凉的一刹,方景宏舒适地吁出口气:“我会伤到你,用手……”

方景宏的考量不可谓不周到,紧紧如此,最后薛煦也累的睡着了。

折腾了一夜,方景宏火气并未散完。他压着最后的冲动,摸黑去冲了凉水澡。

泡在冷水中,大脑也变得清明,他想起师父曾经教导过他的话:低级的欲·望放纵即可获得,高级的欲·望只有克制才能达成。

他当时还不解地问明澈:“师父,欲·望也分高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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