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长乐去端饭的功夫,詹清辉这才笑嘻嘻的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跟悠然大致讲了一遍,听的她惊心动魄。
“你居然敢……为何不事先与我商量一番?那天,你可没有这么跟我说!”
“嗨,我也是突发奇想,到了南安州才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
悠然瞪眼,鬼才相信!
与詹清辉相处的越久,她越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十句话,你顶多只能相信一半。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一会儿疯疯癫癫。一会儿又一本正经,这一秒钟是这个样子,下一秒,你根本猜不出是什么样子。
现在又说,这么周密的计划是突发奇想。简直把人当弱智。
见悠然沉着脸不说话,詹清辉这才实话实说,“整个过程你又帮不上忙,若告诉你,只能徒增担心,还不如不说。你瞧,我们也平安归来。”
我们?
詹清辉又笑,“自然是君伯他们,我已经把他们秘密安排到江州。”
“为何?你难道不知,这里并不安全?”悠然又一惊。
“就是因为不安全。所以才来。相对于南安州与南州来说,江州安全多了,所以,不安全,也变成了安全。”
总是这样,自作主张。悠然长长舒气。
一会儿,饭来了。
詹清辉吃的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嘟囔,“嗯,好吃。长乐。再来点儿酒。”
长乐看向悠然,悠然没好气道:“既然客人都提出了要求,我们怎好拒绝?”
长乐给詹清辉端来一壶果酒,香香的。味道甘醇,让他爱不释手。临走时,又问悠然要了两壶。
“三天后,子时,我带他们过来见你。现在,孙稻谷身上有伤。不方便。”
“孙稻谷受伤了?”
什么表情!詹清辉吞了口大气,“嗯,不过不重,只是为了演戏给陛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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