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醒了么?”詹清辉瞄向詹石修,“母亲只是因羞愧而昏了过去。没什么的爹。”
别管有什么没什么,这般闹腾,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赶紧命令下人们散去,并再三嘱咐,谁也不许多嘴。
大早上的,秦氏与詹清辉的这般举动早把人吓的半死,百年不遇呀,所以,丫鬟、婆子们听到詹石修的话立刻作鸟兽散。
正巴不得走呢。
奶娘将哭哭啼啼的秦氏搀起,也退了去。
没等詹石修开口,秦氏狠道:“老爷,您休了妾身吧,这个家我再也容不下我。”
“雪梅,说这话做什么。”詹石修立刻制止。
秦氏怒目圆睁,“老爷的眼睛瞎了吗?大早上的,您见过几个继子把她的继母拉扯到外面,跟摔孙子似的,想把人摔死?”
秦氏想起刚才的情景,只觉得做噩梦一般,又羞又怕,恨不得现在就找个洞钻进去。这情形要是被人传出去,她以后不要出门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詹石修看向詹清辉,儿子这般不寻常,必定有天大的理由。
詹清辉冷笑,“怎么回事儿,您还是要问母亲,问她怎么回事。”
“秦氏,你说。”詹石修又道。
秦氏只觉莫名其妙,“老爷,我真不知发生何事,以至于惹恼了清儿。”
“还装呢?昨晚明明就是你派人出去往西山告了密,说我今日要去镜湖山庄下定,以至于邱氏大半夜的被太后传话,回来之后,便吩咐所有的人搬离,现在,镜湖山庄都成了一座空院!你还在这里装作无事,天底下竟有你这般无耻的母亲,我算是看透了。”
“清儿,你说的都是真的?”詹石修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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