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茂越说越气,又为自己妹妹的遭遇悲愤不已,思来想之,五脏六腑,什么滋味都有。
秦氏知道家人的脾气,也知哥哥们疼她。便发狠道:“这是我和他最后一次机hui了。若是他听,我就是砸锅卖铁也把他弄出来,再怎么说,他也是兰儿、娇儿的父亲。他若是不听。那我。也不要跟他过了。我带着孩子与他和离,免得祸延子孙。”
秦家老太太听秦氏这般说法,站了起来。“好我同意雪儿的主意,好与不好的,怎么都要走这一遭。”
见祖母松口,秦尚茂也不坚持,亲自带着秦氏出门。
二人很顺畅的到了詹石修被关押的监牢。
因秦尚茂来过,与詹石修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几句就走了。所以,这回,他只把秦氏送到里面,立刻转身离开。
秦氏见到蓬头垢面的詹石修,立刻泪如泉涌,扒着木拦颤颤的叫了声“老爷”。
正拿着稻草枝儿低头在地上涂鸦的詹石修突然抬头,见秦氏在外,惊的立刻站起,因起的太猛,禁不住脑袋有些晕。
“你,你怎么来了?”詹石修亦步亦趋的走到老门前。
狱卒打开牢门,秦氏踉跄走进。
因泣不成声,无力的蹲了下来,打开食盒,把秦家人为詹石修准备的菜食全都端出,放在漆黑黑的石板上。
詹石修抱住了秦氏。
秦氏恼的不行,发怒似的捶打詹石修。
“让你不听,让你狂……”秦氏边捶便哭,詹石修一阵阵心酸,“连累你了。”
秦氏哭了一会儿,止了泪,“连累我算什么?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娇儿与兰儿见你被带走,在后面简直哭断了肠……”
饶是詹石修的心再硬,提到孩子,顿时落泪。
见丈夫伤心,秦氏再次大哭不已,此时,所有责备的话仿佛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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