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要不要试试?”说话间,康宁已经举起一玉樽递与仁兴帝。
一饮而尽后,仁兴帝又“贪婪”的要了第二杯,第三杯……
“不能多喝!”最后康宁捂住了酒坛子,解释道:“这酒虽然喝着清淡,但是劲儿都在后头呢。皇兄可不能再喝,若是醉了,回头母后又该怪罪于我。”
软软糯糯的模样,让仁兴帝心里一软。下意识道:“对不起,宁儿,都怪皇兄未能向母后求情成功。”
“皇兄,这不怪你,本就是宁儿的错。但是宁儿不后悔。宁儿之所以请皇祖母出面,完全是为大商皇室考虑,母后此时不能理解,宁儿不怪。只要母后能消气,哪怕再禁足几个月,又如何。”
此番话说的仁兴帝一阵阵叹息,“朕还以为,今日母后带她们游玩没算上你,你心里会难过,怎想你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皇兄真是小看你了。”
略坐一会儿,仁兴帝离开了玉清宫。
望着其离去的背影,康宁公主好一会儿出神,苦笑,“能不伤心么?”
可伤心又有何用呢?
……
这酒劲儿果然大,离了玉清宫没多大会儿,仁兴帝便觉得双颊、双耳发热,头稍稍有些眩晕,这感觉恰到好处,仁兴帝来了兴致。告诉黑子、白棋,他要出宫。
说走就走,三人换上便装,乘马出宫门。
一路。总有尾巴甩不掉。
仁兴帝恼了,“加快速度!把那些恶心人的苍蝇全部甩掉!”
“是!”黑子、白棋异口同声,早就不耐烦德馨太后派的眼线。
也不理解,一个母亲,这般监视自己的儿子,真是够了。
借着酒劲儿。仁兴帝觉得精神十足,甩掉母亲的眼线后,心里更加兴奋。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