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曼见状一阵无语男人怎么总是这样刚开始还能把持住越到后面越放肆非得一口气灌醉不可
张锐也傻笑着嗒着嘴“不懂了这就是男人该夹尾巴夹尾巴但该硬起來的时候一定得硬”
“去沒正行”
巧曼见张锐挺了挺腰身松了松腰带脸颊羞红“还不搭把手把他送chuang~上”
“得嘞”
张锐跨步而上一把搂住陈恒的胳膊唰一下就给递背上了“你去铺chuang”
张锐还想着回家但喝的实在太多而且已经半夜快一点了这要是回去肯定得惊起爸妈到时候跟夏雨也不好解释迷迷瞪瞪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巧曼搀上了二楼扑通一下就趴在了chuang上
“哎呀你脱了裤子再睡别把酒气带我chuang上”
巧曼见张锐死猪一样的趴着很是无语站在chuang边给他脱鞋脱裤子好歹是冬天都穿着秋裤也不至于太尴尬
一阵折腾巧曼给张锐盖好被褥这才自己脱下衣服坐在张锐身旁本还想跟他聊聊自己母亲的事可张锐已经睡着了
yiye无眠巧曼伏在张锐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一切都那么踏实仿若自己已经嫁作他**这种感觉特别好就像梦中一样飘渺而充满美好
朗朗的晴空挂起张锐这一觉睡到了次ri九点昨天接连的两场红酒弄的他浑身疲惫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巧曼正在卧室外面的小阳台上晾晒自己的衣服
张锐穿着秋衣秋裤就跑了过去“你都洗了”
“是啊一身酒味难闻死了而且是拘留所穿出來的你不嫌脏啊不扔了就不错了”
巧曼看到张锐急切的样子笑道“别怕有你穿的我之前就在武汉给你买过一身但沒机会给你你正好试试挂衣架上呢”
张锐顺着巧曼的指引看到了衣架上的一身特别有型的正装款式到做工都无可挑剔一看就价格不菲
“我穿不好你还是把我的衣服烘干”
张锐看了眼犹豫的又回到了阳台忍不住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裤子可惜现在是冬天温度低而且今天多云想马上晒干很难用小太阳烤的话又对衣服伤害很大基本穿过一次就沒法穿了可这是夏雨给买的张锐怎么可能随便就嚯嚯掉
“什么不好的有新衣服还不好啊你快穿上我知道你想啥就说你自己在商场买的不行吗”
巧曼白了张锐一眼又道“快穿上下楼喝点稀饭我爸一早就溜达着去上班了你看看你还比他小这么多......”
“这能比嘛”
张锐一阵无奈也只好先穿新衣服了但当他坐在chuang沿准备试衣时却发现自己的下身正鼓成了一个雨伞状而且非常坚挺更尴尬的是巧曼走了过來要帮张锐撕衣服上的标牌
呼
两人对视巧曼迎着晨光一眼就看到张锐下身的膨胀
尴尬
两人同时哽住咽喉目光呆滞的不知该安放何处仿若此刻看向哪里都无法避开这膨胀的纠葛与魅惑
一阵无言张锐快速穿上了衣服待套好合适的裤子后下身的雨伞这才偃息了
“巧曼我有个疑问”
张锐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感觉不是后妈那么简单”
“哎”
巧曼长叹一声坐到张锐旁说道“其实不是我爸对不起我妈是我妈对不起......哎呀其实也不对我也说不上來反正他们各自也很无奈沒有谁对不起谁”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锐越听越迷糊
“我妈有个初中同学俩人是娃娃亲那同学的爸爸是我爸的领导怎么说呢我爸还当刑jing的时候因为一个案子惹了事你知道吗那个歹徒狂妄到在天台上守着我爸把一个三岁的小女孩给推了下去当场死亡但那个歹徒之前给咱江南省的一个副省长当过司机因为个xing强贪yu大被副省长给调到了别处干个小领导算是给他打发走了但因为太好强总想着跟一把手争权直接让人家找机会给撸了连编制都沒了他气急败坏就抓了那一把手的女儿给推下了天台我爸受不了这一幕当场就开枪把那司机歹徒给枪杀了后來才知道这歹徒是zhongnánhǎi某大领导的亲侄子因为生xing浮躁特意安排到咱们地方上锻炼这一切谁都不知道连副省长都不清楚但这件事我爸得出來顶缸”
说到此巧曼忍不住摇摇头不愿回忆那些岁月的伤痕埋藏在心底已经很多年了沒想到今天给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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