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珀西谈论着关于新型帐篷进出口问题,故意让海因里希站在那里当起侍者。
“希望他别给我谈下什么惊天动地的生意。”
摇摇头,约翰离开舞会。
他刚走,罗恩和哈利坐在一桌。
两个人不愧是难兄难弟,哈利的舞伴帕瓦蒂受不了他的冷落,转头去和另一个布斯巴顿的男生离开。
“威克多尔去拿饮料了。”
赫敏趁着克鲁姆拿饮料的时间,过来关心自己两个儿子。
不料引来罗恩酸溜溜的话语。
“威克多尔?他没有让你喊他威基吗?”
因为克鲁姆发音问题,叫赫敏总是叫成‘赫米恩’。
在别人听来像是一种情侣间的爱称。
“酸,太酸了。”
本来吃着水果的克拉布一张脸挤作一团,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手上的苹果,为什么会有酸的红东西。
还是说红的本就很酸?
最后,罗恩一番酸言酸语发言,什么和库鲁姆在一起是投敌,克鲁姆是为了挖情报才接近你,他一定是想要借你的手解开金蛋秘密啥的。
气得赫敏干脆不管这俩儿子了,明明狗东西自己不邀请,还非得给她按上各种罪名。
罗恩对克鲁姆现在是各种不顺眼,完全忘了,他曾经说过甘愿把床给库鲁姆睡,自己睡沙发。
。。。
里面气氛很热闹,外面冷冷清清,地面灌木丛上,都洒落一层白雪。
玫瑰花园内,约翰走出来后本以为可以远离那些霓虹灯样的情绪,可他还是低估学校里的学生了。
他走过一个玫瑰花丛,额角出现三条黑线。
在他的视角里,花丛里写满了暧昧和喜欢。
“你们小情侣就不能够等毕业后再谈情说爱么。”
他无语了,上辈子这个年纪他还在死磕刷题呢,你们倒好,在这里情情爱爱。
真该让斯内普抓住才行。
说着,约翰就感应到一阵害怕传来。
他顺着这股感觉寻去,看到一个意外身影。
“西弗勒斯,你不能够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卡卡洛夫声音嘶哑,又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
“几个月来,他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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