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他的事你不必理会,我自有安排。”妇人并没有回答秦雪初的疑问,仍旧是衣服不冷不热的语气。
“师父,清秋散是否真的无药可解?”
听到秦雪初的话,原本一直背对着秦雪初的妇人终于慢慢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慢慢的道:“怎么?心急了?”
“徒儿不敢!”秦雪初闻言便立即跪下,似乎对那妇人甚为忌惮,见那妇人并未再言,便又道:“徒儿只是怕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完成大业。”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过问你将她安置在何处。你不忘你我的交易,我自然也不会忘记对你的承诺。事情已经有些眉目,我会继续打探的。”那妇人看了看秦雪初仍旧跪在地上,便缓了缓语气,道:“起来吧。”
秦雪初依言起身,但仍旧微低着头。
那妇人面色稍缓,道:“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近日又发作了?”
秦雪初并未隐瞒,回答道:“有过两次,但并不严重,没有大碍。”
“两次?这么多年来你都控制得很好,短短数月,竟然发作两次!”说到这,原本面色稍霁的妇人略微眯了眯双眼,眉头紧蹙,似乎甚为不悦,斥道:“你可曾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徒儿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
“跪下!”妇人喝道。
秦雪初依言跪下,解下身上的披风,面色无变,仿佛地上的石子并没有硌在她的膝盖下,也习惯了妇人的心情多变。
那妇人不知从袖中抽出何物,看似鞭状,但却并不是一般练武之人使的鞭子。
“切记不可悲,你可曾忘记?”妇人说完便用那鞭子抽在秦雪初身上。
“徒儿不敢忘!”秦雪初一阵吃痛闷哼一声。
“切记不可躁,你可曾忘记?”
“徒儿没有忘!”
“切记不可喜,你可曾忘记?”
“徒儿没有忘!”
“那你为何会发作两次?你可曾将我的话记在心上?你想事未成、身先死是吗?你死了,不怕我去找她吗?那你又为何苟活到现在?那你又为何和我做这个交易?早知你如此不争气,当年就不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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