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凌羽冷哼一声,郦澜君不禁回头看她。
“你拿性命去赌,当然事必所成。”飞凌羽觉得这个秦雪初和沈延庭都是疯子,拿性命不当一回事的疯子。
她生气,因为沈延庭也跟这秦雪初一样明知道后果还要拼死前來。她嫉妒,因为从沒有人肯为她如此真心而她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有这飞蛾扑火的勇气。
秦雪初闭目复又睁眼:“欲成其事,必先疯魔。凌羽姑娘觉得以雪初的病弱之躯如果不能破釜沉舟去放手一搏,又能如何?”
飞凌羽不言,她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是秦雪初会怎么做。
“难道要我唯唯诺诺的苟活在秦府,不顾亲姐的生死,不顾郦氏的血仇,不顾延庭已经时日无多的事实,然后瞻前顾后的一事无成?”秦雪初并不想和飞凌羽争执,只不过是既然她说起,自己也有为自己辩解的权利。
飞凌羽被秦雪初的一番话堵的沒话说,也确实明白以秦雪初当初的立场和处境根本沒有任何选择。从秦雪初的话可以得知当初必定是她的师父以她姐姐的性命相要挟,以给风语阁复仇为引诱,才会让秦雪初心甘情愿的为她所利用。
“凌羽姑娘沒有恶意,只不过是,,”郦澜君有些尴尬,原本想帮飞凌羽解释,却又一时想不出为何飞凌羽刚才要那般语气指责自己的妹妹。
“她只不过是嫉妒我而已。”秦雪初有些好笑:这个飞凌羽,很有意思。
“胡说八道。”飞凌羽被道破心绪,撇过头并不承认。
秦雪初何尝看不出飞凌羽对沈延庭的爱慕之心,白天在沈延庭的房间她就看出來了,只不过沒有说破而已。秦雪初沒想到这边她还沒有和沈延庭捅破这层窗户纸那边却多了个情敌。
郦澜君有些困惑,不知道为什么话題突然就变成了飞凌羽的嫉妒了。不过她见秦雪初还有精神说笑便也放心了许多。
“你少说话吧,虽然外伤暂且无大碍,不过你这左臂伤到筋骨了,还有这内伤,还需得等沈延信來了好好瞧一瞧。”她虽然强撑着精神与她们说话不过是不想她们担心而已,但是惨白的面色和紊乱微弱的脉搏还是掩饰不住内伤严重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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