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士冲知道,这百分之一的股份不要因为数字小就忽略,如果做大,那分红相当可怕的。要知道,这不单单是收入的问題,还有一样,就是跟松江米业捆绑在一起了。也就是说,属于内部的核心人员了。
看來薛郎是有诚意的……
安士冲大脑高速转动,随之说道:“薛老板,条件我知道了,明天见过杜厅长,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给你信。”
“好。”
薛郎很干脆,说着,掏出一个便签本刷刷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了安士冲说道:“安总,既然你还沒离职,那替你们老板善后吧,我等你电话。”
说着,待安士冲接过纸页,伸手跟他握了下,扭头就走。
薛郎的背影消失,那些人才回过味來,纷纷恭喜安士冲,以期望能保持关系,说不定哪天还能求到这个落魄的大家子弟,再不是之前看他的眼光了。
安士冲圆滑的应酬着,心里却已经开始动摇,觉得安石集团的破灭真的跟薛郎无关,父亲的死,也跟薛郎沒有牵扯。
薛郎离开房间,跟站在走廊沒进來的管理人员点了下头,就离开了ktv,驱车往回赶。
刚上车,电话突然响了。
沒看号码,直接带上蓝牙接通。
电话一通,那头金腾就说道:“行啊,你那仨瓜俩枣比我这正规军都厉害啊…才多么会,人你都带走了,要不是杜飞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已经结案了呢。”
我这哪是寻找的,本來就知道是谁……
嘀咕着,薛郎却不能这么说,但也沒回应金腾,知道他玩笑居多,待他说完,说道:“金大哥,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做什么?”
金腾也沒心思跟他笑闹,一堆事呢,闻言说道:“这事你不要出面,回头让厂里的律师发一封书涵到网上,就说会保留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权利,官方在此之前发布一个澄清新闻就好,沒啥复杂的。”
“好,那就按你说的。”
薛郎也沒打算为这点破事牵扯精力,至于温涛,更沒兴趣了。
返回别墅,薛郎先给杜飞打了电话,询问是否跟安士冲说清楚了。
杜飞很诧异,不知道薛郎怎么提起安士冲了。
“沒有细说,只是告诉他官方公布的内容,达到了告知的义务,怎么了,怎么想起这事了?”
薛郎顿了下,心说,你不细说,这不就是给人猜测和想象的空间了吗?
念头转动间,说道:“杜大哥,这事沒细说,就留下尾巴了,网上的热议你应该看了,安石集团的破灭,松江集团的破灭,
的确都是我经手的,但这事不能就这么按我身上啊,我可是小老百姓,还要过日子啊…人言可畏,如果当事人安士冲不站出來说,其他人还只是凭空猜测,安士冲一说,这事就有根了,
毕竟我跟安士冲起过冲突,你也参与了,这事就更应该说明了,避免安士冲记恨于我,让人恨一辈子,这是很难受的,谁知道啥时候他背后给我來一刀?”
“有那么严重吗……”
杜飞沒底的说了句。
还沒等继续说,薛郎就打断了他说道:“杜大哥,你要知道,你是穿制服的,就这还有可能遭到报复,我可是平头百姓,不把我摘出來,不是要我天天面对打击报复?”
“好好……”
杜飞听出薛郎是认真的了,遂投降道:“你说了这么多,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这还忙着呢,温涛还要发一份声明,澄清事实,不处理完,我都沒法睡觉了。”
“这点事还能让你睡不着觉?”
薛郎不客气的堵了杜飞一句,说道:“安士冲你们放过,也是因为此人沒恶迹,我也调查了,算不上坏人,明天上午你就打电话约他,约他到你办公室,除了不能说的秘密,其他的,包括安国斌是假冒的,你都要说,让他彻底从安国斌的死这件事情里挣脱出來,不再想安石集团的破灭跟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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