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垂眸拉直她的腿,搭到了自已的大腿,并不觉得这会儿他腿只缠了浴巾有什么不妥,似乎也忘了刚才那句让周郁极没面子搓泥的话,手力气拿捏有度的揉按着,耳道自动屏蔽了周郁轻嘶忍痛的声音,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才松开水,拍了拍周郁的腿,“去冲个澡,回头睡一觉,明天早再揉。”
“呼”不得不说,资本家的手法好像的确她高明许多。
周郁慢慢的收回了有些僵硬的腿,感觉后背因为疼痛,出了好多的汗,虽然洗澡的说词很诱人,可是一想到那影影绰绰的毛边玻璃,她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去。”
“呵,你不会想顶着臭烘烘的身子,睡我旁边吧”
凌晨单腿蜷膝,搭在床边,半点也没注意自已这样的动作会不会春光外泄,只是一双漂亮的凤眼精准的锁着周郁汗湿的额头,还有鬓角划过可疑的水光,嗤声道“好歹也是女人,别活的男人还邋遢。”
周郁“”
“行了,被你使唤一天了,困了,你不想睡,我要睡了。”
哎
这男人。
周郁没想到凌晨说睡睡,人家直接往床一铺,扯过被子往身一搭,然后闭了眼睛。
可是,房间里一张床,她忍不住问一句,“我睡哪儿”
“不洗澡,不许床睡。”凌晨闭着眼睛坚持原则。
“我什么时候说要床睡了。”周郁表示,她不是要探讨这个问题好吗,她是想探讨,这屋子里一张床,一床被,资本家要不要重新分配一下。
再说,不洗澡怎么了,她身又没有病毒,一天不洗澡,至于被嫌弃吗
好吧,被嫌弃也不要紧,大不了明天把床单拆了重洗是了,反正她也不是没给资本家洗过床单。
哎呀,周郁觉得脑子乱了,她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现在重要的问题是,今天晚睡觉分工的问题。
资本家好像真的困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答腔,再过一会儿,已经听到他隐隐发出的鼾声了。
“真是属猪的。”
周郁瘪着嘴嘟囔着,只觉得少了一个人聒躁,房间里瞬时安静下来,可谁能告诉她,在一个不熟的环境下,怎么解决睡觉问题
凌晨的卧室不算小,可因为整间卧室是敞开式的格局,所以,目光看到哪里,都是一目了然的,沙发,电视,飘窗,简易的书架,应有尽有,每一处其实都有能睡人的地方,可偏偏,屋里没有多余的被子。
她突然想开门去申轶敏了,能不能问问她,后被子你拿走了,薄被子给我行吗
可是这样的行为,一定会被申轶敏当怪物看的。
好吧,她还在戏里,至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道理,周郁还是明白的。
纠结了半晌,周郁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凌晨身那唯一的一床被子,闭了闭眼,想着资本家的睡姿应该不会太差吧,好吧,但愿资本家的睡资不会太差。
女孩子的身体可能较柔软,周郁没有并头躺在凌晨枕头边的位置,而是缩在大床的尾部,撑开被子,正好用下半边盖住她,而她的身体,又尽量不跟凌晨的腿部碰撞。
关灯的时候,她闭目有点庆幸的想着,到底是资本家要求高啊,连被子的尺码都平常商场里卖的要大,如果是她平时盖的被子,绝不会大到这么宽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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