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默了,她想说,怎么可能,刚刚那对二八年华的小夫妻是在这个窗口办的手续啊
可是一想到那对小夫妻的离开时哭闹不休的模样,忽然她纠结了,心里飘汗,她怎么误会了呢
人家离婚,怪不得要哭要闹呢,亏得她还以为人家结婚,两情不相悦呢。
飘过了这对小夫妻,周郁瞧着凌晨带自已走的方向,瞬间又狂汗了,刚刚有对年男女是在这个窗口办的手续啊,她还想,人到了一定年龄,阅历丰富了,性格沉敛了,面对这样的事儿,都能表现的云淡风轻了,可见经历于一个人的成长到底有多重要。
可尼玛,谁来告诉她,这年月,怎么人过年到兴致冲冲的跑这来结婚了,那二八年华怎么变成离婚呢
周郁纠结了,她在考虑要不要做个调研,回头出一份专题,关于现下c国人的婚姻状况,还有离婚率与结婚率发生的人群,虽然国家每年都会发布什么离婚率和结婚率增长与否的对表,可没有一对指数在年龄标的清楚的。
周郁觉得,一会儿回单位跟领导请示,先做s市的,再做别的城市的,虽然跟政府部门打交道她头疼,不过,这个专题做下来,估计社会警醒效应会很好。
“盖完了”
整个领证过程,周郁都被脑子里的新专题拉去了视线,大脑神经完全没在结不结婚这件事儿,等到凌晨把盖过钢印,面贴着两人照片的结婚证翻开给她看时,她一恍而过的怔愣,几乎以为眼睛花了。
除了心里腹诽今天工作人员办公跟打了鸡血似的之外,余下的,是自已已经被一婚的证明。
“看过了”
凌晨并不在乎周郁什么表情,只扬了扬手腕,然后当着周郁的面,把证书折合起来。
凌晨把两个本子直接揣进了口袋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保管。”
周郁看着凌晨利落的动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心里嗤了嗤,反正是假的,没准哪天变成蓝本本了,在谁手里还不一样。
凌晨眼角的余光撇见周郁的小动作,恍然未觉,眸有周郁看不到的精光在流转,车子驶马路,他一边看着前方的车辆,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送你到单位。”
“不用。”
“嗯”
周郁拒绝的太快,惹来凌晨略带质疑的眼神。
她也知道刚才反应有点大,周郁不自在的吐了吐舌头,给了资本家一个真不用麻烦你的眼神,看着资本家转过脸去,她才悄悄的吁了口气,心道这么惹眼的马沙拉蒂停到办公楼下,即便是过了班点,可谁能保证大楼里不会赶脚出来一位同事儿,或者,楼某个窗口有哪个正在偷懒的咖啡小妹,望窗兴叹正巧看到她从车下去,纵然这些她能抵住一、二,可真要是倒霉被老处女逮了个正着,哎,周郁真不敢想像,内分泌失调越来越严重的老处女会不会当场把她撕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