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杯,周郁留恋不舍的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凌晨还真没跟周郁这么喝过酒,今天晚到是开了眼界,三瓶红酒他喝了差不多一瓶多一点,可周郁分摊的一点不他少,这会儿说话还能条理清晰,甚至意犹未尽的眼神表达的也分毫不乱,显然,她的酒量,还没到底。
眸光一转,他不动声色的给她添杯,像是随意话着家常一般,“喝过拉斐”
周郁笑看着杯又多了红色的液体,满意的端着杯壁缓缓的向着嘴里倾倒,心里感慨着资本家的生活是豪奢啊,这种市面找不到的绝版酒,竟然在资本家这里一拿是三瓶,而她,竟然独独喝了一瓶半,说出去,指不定让那些红酒爱好者想要撞破头呢。
哎,暴殄天物啊
周郁还能清醒的慨叹自已不知珍惜,几瓶好酒,这么豪奢的喝了进去。
心情不错,酒意微醺,她笑的像个坏小孩,讲述着童年趣事,“这么一点点,偷着喝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笔划着,拇指的指甲按在食指第一个指关节的位置,向资本家示意,“那会儿陈家阿姨和叔叔经常不在家,因为家里偶尔也要招呼客人,藏了一些好酒,婺源哥哥我大,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会喝酒的,反正,我看到他趁着叔叔和阿姨不在家,偷偷喝了一杯,我一时顽皮,向他讨了一杯,可婺源哥哥说我太小,不许我喝那么多,所以,给我尝了这么一点点。”
“陈婺源”凌晨温柔的眸子不知何时眯起了危险的光芒,看向浑不自知的周郁,慢慢的把手的酒杯倾了过去,“是这么喝的”
他和她坐的不算近,也不算远,隔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向前探着身,借助手臂长的优势,酒杯触到她的下颌。
周郁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头,眼里还透着几分少时的娇憨,“对啊。”
她点头的时候,下巴不意碰到了凌晨的酒杯,水晶制成的杯子清透洁亮,搭她的下巴,微微一个移,便抵到了她透着绯红色泽的唇边。
在她还没有完全明白的时候,凌晨的手腕忽然抬高,然后水晶杯里的红酒顺壁而下,那么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她的嘴边。
吞咽,是自然的反应,因为有液体来到的嘴边,她要是不张口,那液体会顺着她的嘴角,流到脖子,再沾染衣服,到时候,她没办法出门了。
周郁不知道这会儿脑子是清醒,还是糊涂,竟然能在吞咽了凌晨大半杯的红酒之时,想到这个问题。
女生没有喉结,可是她仰起的颈项细白如瓷,在柔和的烛光下,很有让人亲一口的冲动。
凌晨情不自禁的吞咽一口口水,男性肾腺素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酒杯,看着杯底还残余一点液体,突然不想浪费,着刚刚周郁喝过的位置,对着自已的唇边,慢慢饮了进去。
“好喝。”
在三瓶红酒饮对尾的时候,凌晨忽然耐人寻味的评判起来,若不是周郁此刻正垂着首,一定不会忽略掉他眼神里越来越危险的光。
咯
垂首的周郁打了个酒嗝,刚刚还清明的瞳仁,这会儿好像一下子被后发而至的酒意侵扰,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感觉神智好像开始迷糊,人也犯困,眼皮打架,试图用手捶着脑袋来让自已清醒,可嘴里却嘀咕着,“想睡觉。”
她软软的趴俯在饭桌,捶头的手没什么力气的落在一旁,眼睛无力的半睁半闭着,偶尔咕哝两句,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她又调换了一下趴俯的姿势,才清楚的咕哝出声,“好硬。”
凌晨不意她会突然躺倒,甚至有赖在这里睡一觉的趋势,站了起来时,他眉头皱了一下,及至听到她说好硬,脚下的步子已经不由自主的加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略带迟疑了片刻,便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楼有起居室,虽然不经常住,可隔两、三天总会有人打扫。
一楼有烛光为伴,二楼有星星为伍。
二楼的窗帘还规矩的垂落在墙壁两侧,虽然没有开灯,可有星光为伍,光线到也不暗。
凌晨抱着周郁走进了他以往过来会休息的那个房间,脚尖微一用力,房门便向一侧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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