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和贪婪的动作,让胸脯随着她一吸一收的变幻,不停的下耸动,她不知道这样的节奏落入男人的眼会是怎样的诱惑,只知道,埋首在她胸前的资本家,似乎,呼吸又重了许多。
食髓知味。
凌晨明知再继续下去,难受的还只是自已,却偏偏停不下来。
他用手褪下她睡裤的时候,收到了预期的阻止,却因为他的执意,而成功达成了目的。
周郁眼圈通红,连鼻尖都染着红意,看着凌晨的一双眼睛被熏染,十分阻力的光芒,此刻也只余三、四分。
凌晨用两只手托起她的背,倾斜的弧度让胸线愈加饱满,他埋首吸裹的声音啧啧传来,周郁在这一片暧昧的气音,渐渐松懈了防线。
感觉到她抓在胳膊的手失了力度,凌晨不失时机的放弃继续攻守她峰峦的动作,薄唇拉着银丝放开了她的红梅,却并没有远离,而是沿着她的胸线,穿过优美的颈部,重新覆了她的唇。
交缠紧裹,的四片唇瓣因为用力过猛,有可疑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或许感觉到时机成熟,亦或者,是因为身下的女人,已现迷离的意识,尤其她那张甜美的小嘴,情不自禁溢出的碎吟,真是让他再不想继续绷着。
他不动声色的拉过她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不及反应时,罩了身体早已坚硬的某个部位。
“嗯”隔靴搔痒,凌晨不掩饰自已被女人的手包裹起来的舒适感。
“唔”周郁本已迷离的神智,不期然被手肿胀的庞然大物惊醒,那滚烫的温度,钢柱还要坚硬的质地,还有那一抽一动的慢动作,每一秒,都在折磨着她为数不多的廉耻心。
她觉得自已没羞没臊的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做这种事儿,已经不堪入目了,怎么还能承受这样没有底限的挑拨
她委屈的想要挣扎,却在挣扎时,感觉到手心里的庞然大物,竟然还在生长着,心里惧怕后期而至,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半夜那场带着疼痛的欢爱。
她深刻的怀疑,这么大的物体,她那里是怎么承受下的
难怪会那么疼。
“把扣子解开。”凌晨被周郁随意乱动的手摸的情乱,嘴唇粘合着她的面颊,不停的啃噬着,有种想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手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从自已的小兄弟处带离,然后放到腰带的卡扣,示意她解开。
显然,周郁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干吗”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看着凌晨,里面传递的信息,分明在表达,你不会疯了吧
隔靴搔痒尚可接受,那要是解了裤子
她下面还垫着姨妈巾呢
凌晨也觉得自已疯了,怎么会对一个来着月经的女人下其手,欲罢不能。
可事已至此,偃旗息鼓显然是要大伤根本的,退而求其次,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慰藉一下小兄弟,“现在脱,我保证不进去,要是再等一会儿”
他的气息渐粗,渐沉,嘴说着威胁的话,手的动作,嘴的话更让人觉得受到威胁。
他那只还搂抱在周郁后背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她的腋下,架开她的胳膊,推高她的下颌,周郁的头,因为他这样的动作,向后倾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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