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兆基半眯着眼睛看着怀里笑容灿灿的媳妇,只觉得这女人好像是妖精变的,都这把年纪了,身材气韵竟是比年轻那会儿还让人着迷,一时间眉眼有些情动,竟是像冲动的小伙那般,没羞没臊的揽着她就往楼上走。
已经回了卧室的周郁和凌晨这会儿正双双倒在大床上。
凌晨抵压在周郁身上,一双唇如烈焰般灼烧着她身体的肌肤,被他品尝过的地方,此刻,正火烧火燎的燃点着火花。
“我,还没洗澡。”
好容易觑了空隙,周郁高仰着下颌,闪躲着男人刮蹭她颈间皮肤时带来的微痒,两只手穿插进男人的发间,似是推拒,却又没使多少力。
她的声音透着虚弱,有往来两个城市之间折腾的疲惫,也有这会儿被他挑起了身体热情的无力。
或许是这几日夜夜笙歌,养高了男人的口味,每天晚上不来一场酣畅淋漓便觉得缺了点什么。
凌晨熟练的畅游在周郁的身体,听到她说没洗澡,半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很是大方的褪下了两人的衣物,在灵与肉相结合的一刹那,他小臂用力,托稳了女人的身体,径自从大床上站了起来。
“窗帘……”
天啊,周郁都快没脸见人了。
就算这一片是凌家的别墅区,楼前楼后全被绿化隐映,附近很难有人藏匿偷窥,可就这般明晃晃的,什么也不穿,晒在灯光下,不挡窗帘,周郁还是觉得别扭。
她整张脸都埋进了凌晨的肩窝,抗议之后,两条手臂更是用力的缠紧了男人的脚颈,身体紧紧的贴向他,生怕露出一丝一毫的风光。
这样的姿势,女人缠的越紧,男人贲张的**便越疯狂。
凌晨肆意的游走在房间里,相比于女人的羞臊,男人的脸皮到是蛮厚的。
他目光潋滟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两只手托稳周郁身子的同时,还不忘在她耳边细细碎碎的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
“窗帘怎么了,从哪儿看的新招数,竟然喜欢到玻璃上做,嗯?”
“我才没有……”
凌晨本就是故意曲解周郁的意思,这会儿见她脸红的埋在他颈窝狡辩,不敢抬头,一时兴起,眸中闪着促狭的光亮,步子加快的朝着窗口走进,在周郁惊呼一声的同时,他已经把她的身体,推向了玻璃。
“冷——”后背突然而至的冷意让周郁禁不住瑟缩了身体。
“哦——”凌晨没想到周郁会突然收力,彼此相连的部位突然像小兽一般紧咬了他一口,差一点,只有那么一点点,他就奔涌而出了。
“宝贝,阿郁,再咬一口,快点。”
虽然那一下让他差点缴械,可那突然而至的兴奋感,也让他头发酥麻的想要再亲临一回。
怎么形容那种美好呢。
凌晨在脑子里反复回想之后,到底没寻到一个匹配的词。
他迫切的咬上周郁的唇,嘶吼着嗓音,语带挑逗的引导着她。
被剥夺了呼吸的周郁,此刻正处在冰火两重天的境遇下,她一边害怕此处的风光外泄,一边又被挑逗的渴望攀附着男人索求更多。
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男人挤压在玻璃面上,激情四射的夜晚,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室内室外的温差,很快就给玻璃蒙了一层水汽。
不知道是她身体分泌的汗液分散到了玻璃上,还是温差的对比,让玻璃自动生成了水汽,周郁只觉得自己被一片湿气包围,不管是身体里,还是身体外,真真的应上了那句水做的。
一场情事渐歇。
周郁被折腾的失了力气,整个人半昏迷半朦胧的歪倒在凌晨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卫生间。
适度的水温浇落在皮肤上,那上面这几日欢爱的痕迹或轻或重的展现在晕黄的暖灯下。
凌晨手指沾着泡沫由上至下的帮着周郁清洗,那时而轻,时而重的力道,不知不觉的又将激情犹存的女人挑逗的呻吟出声。
明明累极,可在男人圈上她的腰,揽着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腰肢,竟是不受控制的自己摆动起来。
“小妖精,早晚要被你榨干。”
男人带着戏谑却又满足的声音闯进了周郁的耳道。
她半眯着眸子,已经没多少力气掀开眼帘,嘴唇蠕动着想说她才没有,可两人身体的契合,又让她吐不出半个音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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