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对凌晨生意上的事儿本就不参与,只是这会儿听他提高尔夫球场,不免想到了那大片大片的绿茵地,那样的场所,即便不打球,偶尔散散步也不错。
占地面积这一块,凌晨自然也考虑了,“已经看过一块地,位置不错,离市里开车三十分钟就差不多,而且,地方足够大,阿衍还准备圈个马场出来。”
“马场”
这下可够周郁惊讶的了。
凌晨瞧着她双眸睁圆的样子,突然就趁着她不备,偷亲了一下。
“哎呀,你”
刚好进入会所的正门,前面纵然有武子衍挡着,可周围还有服务人员端着东西忙前忙后的,周郁一时不好意思,窘迫的推了推凌晨肩。
不过,男人的肩膀好像钢柱一般,她这点小力气,不过是蚂蚁撼大树。
扑哧。
凌晨被她娇俏的模样逗的一笑,揽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的收了力,像是怕她不小心被碰到一般,“又不是没亲过,怕什么。”
周郁:“”
那能一样吗
这会儿大庭广众的。
不过,这样的道理跟凌晨一准说不清,索性,她就认清现实,闭嘴不语了。
“马场和高尔夫球场,你喜欢哪个”
像是没发生刚才的小插曲,凌晨带着周郁缓步跟在武子衍身后十来步的距离,轻声问道。
“马场吧。”
想像着马背上的飒爽英姿,虽然周郁自己不会骑马,可女人天生爱做梦,想像又不犯法,所以,她可以随便的天马行空。
或许是因为心中无所求,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凌晨嘴角意味深长的笑。
**的大包,武子衍推门而入的时候,陡然亮了嗓门,“愿赌服输,快把钱拿出来。”
周郁:“”
这是准备打劫呢吧
不明里面情况的周郁这会儿紧跟着凌晨的脚步也进了包厢。
包厢的装璜很华丽,摆设也很精致,可见这个会所的老板是个财大气粗的,七、八十平的房间里,一张麻将桌上正华丽丽的上演你争我夺的厮杀,原本在她心里比较高冷范儿的冷莫璃,这会儿一手夹烟,一手摸牌,瞬间,所有的高冷全部打回原形。
白沐川是最先开口声援的,几乎在刚刚发现凌晨的身影,便张了口,“凌少,来来,我这牌让给你。”
“呵,白少这是怕把裤子输没喽。”
白沐川下首的男人轻笑揶揄,似乎跟他很熟的样子。
白沐川显然没生气,语气还透着调侃,“我跟展少身上的零件一模一样,脱了自己的跟脱了展少的有什么区别,要是展少喜欢,叫几个小公主进来脱就行喽。”
“呵,都说凌少狡猾如狐,如今看来,白少也不遑多让啊。”
被称为展少的男人这会儿笑眯眯的侧过脸来,眸光第一时间准备的找到了凌晨的位置,扬了扬手里的牌,在落向桌面的时候,说道:“凌少不厚道。”
呃
战火漫延。
凌晨勾唇浅笑,揽着周郁送到了沙发区,给了武子衍一个眼色,很快,他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再回来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个跟班,顾亭亭。
白沐川的老婆跟在武子衍身后进来,这场景,是不是诡谲了些
还没等周郁想明白这里面有什么事儿,那边白沐川鬼哭狼嚎的声音已然传了过来,“媳妇,你终于被抽回来了。”
周郁:“”
顾亭亭:“”
还能有比这更让她丢脸的吗
白沐川这会儿可一刻也坐不住了,牌桌上这把牌还没打完,他屁股下面跟长了钉子似的,左挪右蹭,惹的同桌的人都忍不住烦躁的瞪了他好几眼。
凌晨这边安排了顾亭亭陪周郁说话,脚尖一侧,便朝着麻将桌走去。
“凌少,快,这把牌给你。”
白沐川像是见了大救星一般,蹭的一下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小腿用力,实木的四腿双扶手坐椅与高档瓷砖地面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刺的屋里的人耳朵都受了不小的迫害。
他犹自不顾的从另一侧让开,直奔顾亭亭的方向而去,那动作,那表情,好像隔了银河的牛郎和织女,好不容易碰到了每年的七月七,一朝相会,想要分分钟厮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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