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不是骗人吗？”

“这算什么骗人！咱这产品都有合格证，人民保险标识，网上一查就知道。更何况你看群里发的那些用过之后的图片，那都是真实受益过的，谁能拿着那样照片去唬人。”

方盼楠仅剩的一点疑虑也被打消。群里还在发今日用户用的产品情况，还有各个代理收入证明，还有的兴奋今天一天就挣了破万，每一条都让人心猿意马。

“王姐，我知道了，晚上我就按照你说的发。”

“行，你先发着，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就联系我。”

外面的长椅有些冷了，方盼楠裹了下外套，不知不觉间才发现自己来到了黄明宪公司附近。

真是怀念啊，以前这里都是空荡荡招不起来人的空城，这会变成了热闹的商业街，道路两旁都加宽了不少，车水马龙好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她哼着小曲进了公司，前台接待已经换了个方盼楠不认识的人。这是第几个被换的她也不清楚，反正之前的也不认识，公司创立起来时，别说前台，就是员工都招不到。

“你好，这位小姐，您找谁？”

“我找黄明宪，他在吗？”

前台狐疑看了她一眼，连电话都不打，直接回绝，“您有预约吗？”

现在还要预约了？！方盼楠惊异，摇了摇头，“没有。要不你打电话跟他说一下，就说方盼楠来找她。”

“那对不起，没有预约不能进。黄总在开会。”

真是睁着眼说瞎话，电话都没打去确认就说黄明宪在开会，万一有什么重要事不全耽误了，黄明宪招个人都不会招。

她有些恼火，毕竟这公司也有她倾注的血液，也有她一份子，她仰起脸问，“蔡总监在吗？”

“哪个蔡总监？”

“蔡涵钰。”

前台摇头。

“那赵波呢？”

“韩乐妍呢？”

前台还是摇头。

方盼楠不死心，她说出了在口中盘旋已久的名字，“孙萌萌呢？在不在？”

前台已经不耐烦地赶人了，“小姐，您说的这些人都没有，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离开吧。想要见黄总，就先提前打电话预约时间。”

方盼楠面如白纸，站不稳似地后退了几步。这些人都不在这了，可是她分明问过黄明宪，当初一起创立公司的这群伙伴都还好好在公司任职。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黄明宪已经不对她说实话，刻意隐瞒她很多事情了。

她当然不甘心，她必须问个清楚。

当着前台的面，她直接拨通了黄明宪电话，接通后，不等黄明宪问，她直接说，“黄明宪，我在公司楼下，我有事问你。”

那边沉默许久，“把电话给前台。”

方盼楠递了过去，黄明宪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看见前台怪异看了她两眼，便指名了黄明宪办公室在几楼。方盼楠挂断电话上了电梯，她急切于要一个说法。

电梯门打开刹那，一个身影匆匆从她身边跑过，后面伴随着另一个焦急的声音，“佳琳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呕吐声剧烈，方盼楠在外面都能听见，怀疑在她心里扎下了根，作为一个怀过孕的女人，如何分辨吃坏了肚子和妊娠呕吐不是难事。她几乎确认，里面那个女人八成怀孕了。

她刚刚从哪里跑出来的？方盼楠只看到一个两个房间。一个上面标牌着会议室。一个…就是黄明宪所在办公室，她倒吸一口气，瞬间通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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