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睡得前所未有香甜。
睁开眼时,时间已经到了8点,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难得没有早上紧促的忙碌和一些无谓的争吵。
“早啊。”
出了卧室,她习惯地先去接了杯温水。
方盼楠顺嘴接了句,“嗯,早啊。”
水含在嘴里,大脑宕机了几秒钟过后她骤然回头,只见沈南洲悠闲自得待在厨房里忙碌,捞了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
“吃不吃香油?”
“噗——”
这口含水量极高的喷射物丝毫不差全都射在沈南洲价格不菲的衣服上。
“咳咳…”
方盼楠呛住了嗓子,连问都来不及问,先去门口检查防盗锁。
锁芯完好无损,没有撬锁的痕迹。
“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名下的房产,自然有钥匙。”
“不可能!”方盼楠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隐隐忍着满腔怒气差点爆发,“我昨晚锁门了。”
沈南洲将面条往餐桌上一放,故作神秘一笑,“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那眼神在方盼楠看来就充斥着不信任,她狐疑地拿筷子在里面拨弄两下,犹豫半晌也没敢下嘴去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在碗里下了什么药吧,我可不上你的当。”
沈南洲失笑,“方女士,我再重申一下,现在是法治社会,这种犯法的事我才不屑于去干。”
方盼楠心里还是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爱吃不吃!”
“……”方盼楠因为他的生气莫名感到愧疚,拉过碗,搅动着面条吸溜吃进肚里,还不忘赞叹,“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别说沈南洲,你手艺真不赖。”
沈南洲生气别过脸不去理她,但翘起的痕迹出卖了他愉悦的心情。
一碗面不知不觉间吃完,方盼楠后知后觉摸了摸肚子,才惊喜发现这是第一顿顺利吃下还没有任何反应的食物。
好吃到她还想再来一碗,方盼楠嗦螺着筷子,“还有吗?”
沈南洲收回碗,“别吃太多。”
简明要厄阻止了准备伸筷子再浅尝一口的方盼楠。收拾了筷子碗放进洗碗机里。
“真小气。”
舔嗦着筷子上那点有滋味的油腥,肚子吃饱还很舒服的感觉令她精神焕发,一扫往日阴霾,声调都轻快了不少,“沈南洲,看不出来嘛,手艺这么好,以后谁嫁给你可有福了。”
打开橱门的手一顿,沈南洲不令声色堵了回去,“那我可得擦亮眼睛。”
这话里似是提点,方盼楠不傻,她听得出来沈南洲里面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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