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泻叶,食之可腹泻,一般用来润肠通便。
不过若是正常人用了番泻叶,则会上吐下泻,有中毒之举。
柳莜莜反复抚摸着那干枯的番泻叶,忍不住露出个腹黑的笑。
翌日。
还在睡梦中,柳莜莜和王氏就被拽了起来。
今日换了个老婆子,趾高气昂。
“你们睡什么睡!”
“赶紧起来!”
她叉腰,手指点着王氏。
“哪有做奴婢的还敢睡这么久?”
“听听这鸡叫声,鸡都起来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赶紧去服侍大夫人!”
柳莜莜心不甘情不愿,站立一旁,睡眼朦胧。
这柴房条件太差,只铺了一层稻草,被子也薄,让人睡得很不安生。
她瞥了一眼窗外,天色乌黑,才三更天。
柳莜莜心头怒意涌起。
这是摆明了要搓磨她们!
不知道小朋友睡不够长不高吗!
王氏十分能忍,恭恭敬敬道:“好的嬷嬷,我梳洗一下立马就去服侍夫人。”
王氏的低声下气极大地取悦了嬷嬷。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指着柳莜莜。
“还有你——”
大抵是想将柳莜莜也安排去做些杂活,又想起来对方乃是四小姐的伴读。
可这时候四小姐还没起床,远不到上学的时候。
伴啥读?
嬷嬷挑着三角眼:“你一个奴婢生女,也敢学小姐做派,睡什么懒觉!”
“赶紧起来!帮着你娘做事!”
柳莜莜深吸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现在若是与嬷嬷争执,吃亏的只会是她亲娘。
王氏搂着女儿,心疼道:“嬷嬷,妾身一个人忙得过来,我女儿如此小,怎么能让她做粗活?”
“你还真以为你女儿是千娇万贵的大小姐?”
“没有小姐的命,就不要得小姐的病,就算不能帮着你劈柴挑水,端茶送水总会吧?”
“这么小的孩子,茶托都端不稳——”
这不是存心要让柳莜莜出丑。
王氏还想再说,柳莜莜轻拍母亲的手。
她冲着嬷嬷,天真无邪地笑道:“嬷嬷,我会端茶送水,我做就是了,求您不要为难我娘。”
这昨天还横得要死的小瘪犊子,今天突然低声下气。
嬷嬷心里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可觉得对方不过小孩子。
昨日,肯定在大夫人的威风之下被吓坏。
所以今日才乖巧懂事起来。
嬷嬷洋洋自得。
这小孩子,就是得狠狠收拾一顿才听话。
又不是什么千尊万贵的宝贝,还真拿自己当块宝?
说是让王氏服侍大夫人。
实际上,王氏都没见着大夫人的面,就又被赶回柴房劈柴。
偌大的柴房内,堆满木材。
而这些,都需要王氏一天完成。
王氏如勤恳黄牛。
默不作声地举起砍柴刀。
柳莜莜有些心疼挥汗如雨的娘。
她抱了抱娘亲,轻声道:“娘,我会为你报仇的。”
饭厅内。
柳家是新贵。
在外界有暴发户的嫌疑。
因此格外注重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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