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老婆子一走进来,见到小茹和小莲正在扫地,眼里露出不屑神色。
“大姐儿在吗?”
如今这些老婆子可不敢用小贱种叫柳莜莜。
生怕被柳大郎听到,一个巴掌扫过来。
小莲道:“在屋里呢。”
“那老婆子就不进去了。”
小莲说:“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我待会转达给王姨娘。”
张老婆子冷哼一声:“没事,你转达就可以,我进去也不好,沾了王姨娘的病气,到时候生病了,都不能好好伺候大夫人。”
小莲对院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归属感,闻听这话,心里只是暗恼。
去了一个将整个柳家都得罪的地方,她的运气还真是好。
于是赔着笑道:“嬷嬷说的对。”
柳莜莜耳朵尖,听到外面有骚动,挑了挑眉,看向苏珊月。
“外面来人了。”
“估计是要闹幺蛾子。”苏珊月淡淡道。
当听到张老婆子说的那句沾染病气的时候,柳莜莜忍不住紧握双手。
气得浑身发抖。
她娘重病在床,还不是这些人害的!
苏珊月用目光询问柳莜莜:“这么嚣张,该怎么收拾她们?”
柳莜莜包子脸上一片冰寒,冷声道:“她们要来找茬,通通打回去就是。”
院子内,张老婆子还在阴阳怪气。
“说起来,这王姨娘也真是金贵,挨了四棍子,居然躺在床上躺了一天,还不起来。”
“不过一个山野村妇,怎么敢这么娇贵?”
“要真是这样,日后谁还敢说她两句,责罚两下,这么娇贵,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
小茹全程就听着,时不时还赔着笑,说一句是。
因为小茹的纵容,张老婆子越说越夸张。
空中突然飞出一根银针,直直地扎进张老婆子的咽喉。
张婆子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倏地,自己咽喉顿觉刺痛,她瞳孔紧缩,下意识握住自己咽喉,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一下跪坐在地,王老婆子上前扶她,十分担忧。
“你怎么了?这嗓子上怎么有一根银针!”她惊叫。
张老婆子说不出话,只能嗬嗬地指着自己脖子。
“那你先别动,我看能不能把这针拔出来。”
王老婆子咬咬牙,颇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她想要将那个银针拔出来,却听一道稚嫩,声音如在冰寒里浸了三万年般,缓缓响起。
“那根银针封住了她的咽喉,你若是将其取下,她这辈子都不能再嚼舌根。”
柳莜莜被苏珊月抱着,从正房走了出来。
她指尖闪亮,还有几根银针蓄势待发。
王老婆子目露震惊:“原来是你搞的鬼,你这个小贱人赶紧把这银针取了!”
心中又惊又气,对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用银针伤人?
柳莜莜轻蔑一笑,昂头故作天真:“姐姐,你不是说乱嚼舌根的人要受到惩罚吗。”
苏珊月笑道:“不错。”
目光落在张老婆子身上,多了一些鄙夷。
“像这样倚老卖老,奴大欺主的东西,就应该被好好惩治,不然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一个奴才而已,真以为自己多高贵?”
张老婆子目眦欲裂,有心想要说话,却觉得自己的嗓子更难受。
王老婆子微咬牙,强硬道:“一个姨娘而已,论体面还不如我们这些年老奴才,有什么说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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