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炸开了锅。
前两日战王和大金将军遇袭,王爷尚且昏迷,大金将军也不露面。
却被调查出是北疆人所为。
已经走出京城几十里的北疆听闻此消息,朝廷的追兵已经出发了。
然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北疆的的队伍突然壮大,丝毫不畏惧朝廷追兵。
朝廷追兵甚至全军覆没,北疆人不惧大虞京城,竟选择调头回宫。
“杀!!”
京城中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只是京中总会有充足的粮食送过来,倒还不至于恐慌。
可北疆却是也准备充足,在京城的护城河在安营扎寨。
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皇宫中,皇帝发怒,怒火攻心竟然吐出血来。
“父皇!”
萧行年立马上去查看,急道:“太医!宣太医!”
皇帝沉重地喘着粗气,鬓边冒出几缕白发。
“年儿,朕的药呢?朕的丹药呢!”
萧行年眸色一暗,沉重道:“父皇,还差最后一味药。”
皇帝急火攻心,咳出血来,“还未找到么!还未找到么!”
“父皇,找是找到了,只是……”
皇帝抬眸,眼睛早已不复往日清明。
混浊的眼睛掩盖了深处的情绪。
他嘶哑着嗓音道:“年儿,先皇时期大虞繁盛,可自打大虞到朕的手中,却是平平淡淡。无数人称颂先帝,却无人看到朕的功绩。”
甚至连他那个儿子……
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儿子,都比自己得人心。
许是人老了,他倒是不甘心于史书之上只几句话罢了。
当真是,仿佛被迷了心智。
“年儿,大虞的繁盛,断不可从朕这里开始结束。”
萧行年沉默地看着皇帝,替他擦去嘴角的血,“父皇,孩儿明白。只是不知道父皇……舍不舍得罢了。”
……
京城严防死守,就连一只蚊子在黑夜中飞来,都要被查出。
然而偏偏此刻,更令人心慌的事情发生了。
“哪里跑!”
一队官兵抓住了突然跑出来的百姓,被抓的人战战兢兢。
“官爷,官爷饶命啊。”
“京城动乱,援兵自会到来,你跑什么!”
然而那百姓哆哆嗦嗦的,“官爷,我听说战王他……他病入膏肓了。”
“胡说八道!抓起来!”
“官爷饶命啊!官爷!!他们都在说王爷的腿疾复发了!王爷出事了,我们怎么活得下去啊!”
被他如此一说,领队的官兵心中烦躁,唯恐这消息扩散。
便动作有些粗暴。
自然没有发现深处的黑暗中,一个人影闪过。
苏落落咬牙,躲开所有人的监视。
越靠近战王府,心便跳的越快。
以至于快到疼痛不已。
“呼……”
额头的汗珠滴落,苏落落整个人靠在墙上,盯着前方的王府。
这是自己的家啊!
此刻被苦涩的玩味环绕着。
强忍着疼痛翻进去,却心口倏地一阵刺痛。
整个人险些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好在她动作迅速,又爬了上去。
然而掉落的石子却出卖了她的动作。
“何人!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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