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秦无渊,江月姝都不知道他非要留下来的目的为何,他看起来可不是什么闲人,更不是什么关爱小辈的长辈。
这会儿秦扶勤都醒了,坐在椅子里的他却依然闭着眼,她就不信,他能睡得这么死?
只不过扫了他一眼,江月姝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秦扶勤的身上。
秦扶勤想要起身,然而四肢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任他如何妄想,身体依旧岿然不动。
“别瞎折腾了。”江月姝取出手帕,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你这毒可不好解,我现在也只能保你的命,要想清除干净,还得再施几次诊,外加服用一段时间的药物。”
在她动作的时候,秦扶勤只静静的看着她,待她丢开沾满汗液的手帕,他的眼神才有些落寞的垂了下去。
“你是大夫,我应该听从你的安排的,而不是自作主张。”
秦扶勤的语气含着自责。
江月姝毫不在意的道:“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你就别惦记已经发生的事情了,调整好心态,早日把身体养好才是,若是真的想谢我,就送我几样珍贵的药材,我不会与你客气的。”
秦扶勤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守了你一夜,我们也该回去了。”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江月姝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然而始作俑者秦无渊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笔直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秦扶勤。
“璟王叔?”
秦扶勤又是一阵吃惊,强忍着痛意撑起上半身,给他行礼。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不乖乖躺着,而是搞东改西,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江月姝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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